男人吓得一头锡纸烫都竖起来了,‘你’了半天,白着张娇生惯养的脸,抖着声问:“你是人是鬼?”
对方一身黑,帽子口罩戴得严实,只露出一双嫣红的眼睛。
她压着声音,目光森森:“是鬼。”
明阳花眼睛一翻,晕过去了,四脚朝天躺在地上。
这下,周徐纺也愣在原地了。
如果江织看到她这个样子,是不是也会如此,会怕她、厌她。
冰雹砸在脸上,她觉得很疼,眼睛越来越红,她就把眼镜戴上,蹲下,把人拎起来,扔进了路边一只很大的垃圾桶里,然后听到茶轩里那个红裙子女人焦急暴躁地在喊人。
周徐纺觉得冰雹砸得不那么疼了。
茶轩的走廊上,风铃随风轻响,夹杂着轮椅滚动地板的声音。
门槛到底有些高了,轮椅行不过。
轮椅上的男人拄了拐杖起身,只是身后的人不耐烦了:“让一下。”
他回了头。
是一张清俊的脸,眼里眸光微动。
冤家路窄啊。
骆青和抱着手站着后面,嘴角噙笑:“你挡我路了。”
他一言不发地让开,只拄了一根拐杖,支撑着假肢,一瘸一拐地到了一边,只是几步路,他额头便沁出了汗。
骆青和迈过了门槛,走了几步回了头,嘴上还是那般漫不经心的笑:“还有闲情逸致来这喝茶,看来表叔您在电台过得很惬意啊。”
周清让不言,目光冷冷清清,低着头将轮椅拉到一旁。
骆青和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既然腿都瘸了,就安分一些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闲庭信步般,大衣下的裙摆撩动,步步生莲,只是到了拐角,被人截了路。
她抬头,笑意收了:“陆二小姐,有何贵干?”
对方年轻,却气场极强:“骆青和,”她稍作停顿,目光越发凌人,“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陆家老二,陆声。
她二十出头,模样英气灵秀,只是一身硬骨,少有人不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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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小花:鬼啊!
江织: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Ps:顾总裁:今天依旧是四千字,请再次叫我顾四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