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房间进入,首先进入视野的还是一片壁画,向人传达着故事。
几人兴致勃勃地分析开来,陶庭相感觉到手腕震动,是有人给她发来了信息。
那是个智能电话手表,功能很齐全,除了打游戏之外,手机能干的这手表都能干,陶庭相的联系人数据也被导入进去了,省得她录节目的时候不方便看信息。
那是一条来自褚彦哲的消息——感觉你们对蔚如有很大敌意,怎么了?
褚彦哲不知道节目组安排剧本的事情?
未必,这条消息更像是某种试探。
“我真是怕了,每次靠近郑蔚如都没有好事。”陶庭相思索着回复,“没什么敌意,只是觉得自己不配靠近郑公主。”
“郑公主”是郑蔚如流传很广的外号之一,一开始是作为她贵气优雅的正面词语用的,之后却被“公主病”关联,成了她脾气不好的绰号。
褚彦哲没再回复她。
陶庭相回神游戏,他们已经解答出了第二幅壁画。
是一个关于兄妹的故事,哥哥想拥有一把斑羚角做成的武器,妹妹想要蕉鹃羽毛做成的披风,两个人为了自己的愿望奔跑狩猎,却因离家太远而失去了方向。
哥哥说:“我们应该先去抓斑羚,有了武器,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而妹妹说:“我们应该先去抓焦鹃,有了披风,才能保暖御寒。”
于是兄妹俩分道扬镳,一个去抓斑羚,一个去抓焦鹃。
他们祈祷自己能抓到想要的东西,被路过的巫师听到了,深沉地说:“你们会抓到焦鹃,也会抓到斑羚的。”
却是哥哥抓到了焦鹃,妹妹抓到了斑羚,两个人再见已是仇人,拒绝交换他们想要的东西,冷嘲热讽对方之后,选择了分离。
妹妹拥有了斑羚角做成的武器,但她不会捕猎,最终饿死了。
哥哥拥有了焦鹃羽毛披风,但那对他来说太沉了,他穿着无法捕猎,最终累死了。
他们死后,妹妹变成了焦鹃,哥哥变成了斑羚。
“哥哥和妹妹,这一轮是咱俩的关键词。”杨绮雯看向周义新。
“这个故事有关什么,背叛、不信任,合适与不合适……”周义新思考道。
“刚才的机关触发好像是说了什么话,咱俩试着把可能涉及到的台词说一遍,总能碰对的。”杨绮雯出主意道。
“哥哥,我想要焦鹃羽毛做成的披风。”
“妹妹,我想要斑羚角做成的武器。”
两个人一人一句地对着词,陶庭相在一旁笑,挑了个好一点的角度,录制两个人对话的情景剧,一边看一边笑。
却直到他们说完了对话,下一扇门都没有任何反应。
“哎,奇怪了,是咱俩哪句话没说对吗?”杨绮雯奇怪道。
“一般的密室逃脱的游戏,不太可能连着两关都是同一种解谜方法,”褚彦哲开口道,“我们这儿发现了一个盒子,四位数密码,猜猜可能是什么?”
“我刚就想说,这门上有把锁,应该不是声控门。”谢梦鸽摊手道。
“你怎么不早说。”杨绮雯吐了吐舌头,“白浪费我感情跟这个弟弟演戏了。”
“看你们演得那么投入,就没打搅啦。”谢梦鸽说道。
“周义新是弟弟呀,哦,我知道了。”陶庭相刚反应过来。
郑蔚如对几人自顾自地聊着而不管她的行为有些气愤,再次出声道:“那四位密码,你们有什么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