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在这里痛饮,城墙上的防御没问题吧?”
筵席之上,也就刘繇的谋士于糜头脑还算清醒,借着给刘繇敬酒的机会,询问道。
刘繇笑呵呵的道:“勿要担忧,有樊能、薛礼两位将军在城墙上防御,兵力至少有五千,还有五六千士族部曲在值夜,绝无纰漏!”
“那就好!”
于糜讨好的一笑,与刘繇碰杯,“这岳飞号称刘辩手下头号大将,战斗力都如此不堪一击,看来是我等高估了刘辩这小儿啊!”
丹阳城内举杯欢庆,而汉军营寨之中周泰却在生闷气。
“这仗打的真叫人憋屈啊!”
周泰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浓密的胸毛,岩石般的胸肌,以及几道触目惊心的刀疤。坐在帅案旁边,不住的唉声叹气,已经抱怨了大半个时辰,心中还是不爽,“倘若某跟着叔宝将军的话,此刻早就登上城头杀他个血流成河了!”
岳飞却是笑容满面的道:“幼平将军不要着急,两日之后保证让你杀个痛快!”
“唉……俺就不明白了?和丹阳军费这么多周章做甚,一鼓作气冲进去,岂不是更好?咱们再磨蹭下去,只怕叔宝将军已经拿下会稽了!这场比试可就输了!”
对于岳飞的安慰,周泰丝毫听不进去。手里端着一个酒壶,自斟自饮,也不吃菜。
岳飞呵呵笑道:“兵法云,十倍围之五倍攻之,而今我军只有两万,而刘繇军也接近两万,况且还有士族助阵。若是强攻城池,纵然能够拿下,必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局面!”
顿了一顿,又诚挚的道:“陛下在江东基业未稳,缺兵少将,只要能少折损一名兵卒,就能为陛下增加一份力量!叔宝将军要是能够先破会稽,让他赢了又有何妨?”
旁边的花荣向岳飞拱手道:“鹏举将军高瞻远瞩,高风亮节,花荣钦佩不已!某必然以将军马首是瞻!”
周泰憨笑道:“俺也觉得鹏举这番话说的好,但还是觉着这样诈败太窝火,还是刺刀见红的冲城来的痛快!”
“呵呵……两日之后,便请幼平将军率部先登,如何?”岳飞笑呵呵的拍着周泰的肩膀,问道。
“这就对了!”
周泰大喜,直接不用酒杯,对着酒壶向肚子里倒了起来。
次日,岳飞领了两万人马再次来到丹阳城下叫阵。
这一次,刘繇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下令开城门迎战。
张英、陈横、樊能三将引领了一万两千人马杀下城池,与汉军列阵对峙。
“陈横在此,岳飞速来我枪下受死!”
不待本方列阵完毕,按捺不住冲动的陈横已经拍马舞枪,杀出阵来叫嚣。
岳飞向身旁的花荣低声道:“尔去迎战,只许败不许胜!”
花荣会意,点头道:“鹏举尽管放心,荣心中自有分寸!”
花荣拍马舞枪,出阵相迎,大声喝道:“无能之辈,也敢向岳将军挑战,看我花荣取尔狗命!”
陈横大怒,策马向前,直取花荣。
战有十合,花荣虚晃一枪,诈败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