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峰子的眼里闪过一丝凶狠,掏出手帕擦了擦泪水,挺直身姿,又是那位端庄的森夫人。
在森家的医院,千手扉间说是被捧在手心里也不为过。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基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而且他父亲是院长。
导致他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有护士跟着,森静男怕他乱来。
“福泽谕吉在哪里?”
“在下一层楼。”
“带我去看看他。”
千手扉间起身想要下床,但他脚尖还没碰到拖鞋,护士就推来一张轮椅,目光炯炯看着他。
他记得他只是一点挤压伤,并没有残废吧……
千手扉间坐在轮椅上思考人生,任由护士推着他来到了三楼。
福泽谕吉还处于昏迷状态,估计是麻醉效果还没过,尚且戴着面罩,旁边的心电图忠诚的记录下福泽谕吉的心跳。
福泽幸子趴在福泽谕吉的床边,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
没有出声,千手扉间只在病房外静静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福泽幸子。
他没能救下福泽寻文和她丈夫,福泽谕吉也成了这个样子。
他该拿什么来面对这位心碎的母亲。
千手扉间回到病房,发现病房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哟,森君,看起来你恢复的不错嘛。”
五伏凛抬起手朝千手扉间打了个招呼,仍然戴着那副金丝眼镜,脸上带着他一贯虚假的微笑。
千手扉间挥了挥手,让护士先出去,为他们的谈话创造空间。
“森君今年16岁了吧。”
五伏凛打了个响指,食指指向千手扉间。
“来异能科上班吧。”
“我拒绝。”
千手扉间神色冰冷,锐利的眼神看向五伏凛。
明明昨晚就差那么一点了。
就差那么一点,石川啄木的呼吸就会在警局停止,带着秘密永远睡下去。
“注意哦,这不是邀请。”
五伏凛的神色变得冰冷,拿掉脸上的眼睛,让他多眼神显得更加犀利冰冷。
“石川啄木已经什么都说了。”
你的异能力已经暴露了。
“明天上门的人就不是我了,而是特务科那群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