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站了不少衣着光鲜的男女。
其中一个中年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神情焦虑。
一米八五的个头,如同铁塔一般,给人一种压迫感。
此人应该便是虎堂堂主周巨树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美妇,面容姣好但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病床跟前,有一个白胡子老头。
看上去约莫五六十岁左右,蓄着三寸短须,身材短小,有些臃肿,不过满面红光,精神头不错。
他正把手搭在周夫人的手腕处。
周巨树在旁边静静看着,一脸紧张,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几分钟后,见白胡子老头把手收回来,他赶紧目光灼灼地望过去。
“赵老,我夫人的情况如何了?”
陈医圣出差外地联系不上,而友爱医院的主治大夫,检查了大半天,不光洗了胃,还用了血清。
可情况依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甚至,非但没有好转,情况还越来越严重,之前还能说上几句话,现在人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了。
周巨树得知之后,又惊又怒,当即下令对华丰制药施压。
但,气是出了,老婆可怎么办?
没法子,只能托关系联系到隔壁城市的一位名医,赵鹤。
听朋友介绍,这也是一位颇有名望的中医,现在已经是周巨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情况很棘手,这边的专家怎么说?”赵鹤抬起头来,唉声叹气地说道。
“什么狗屁专家,他们都是一群废物!”
“我让他们两个小时拿出治疗方案,一个个都愁眉苦脸!”
周巨树怒气冲冲地说了一句,随后这才满脸希冀地看向赵鹤。
“赵老,现在我只能指望你了。”
“要是连您也做不到的话,我……”
周巨树没有把话说完,声音便有些哽咽好,明显和周夫人感情深厚。
“周夫人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赵鹤点了点头,“毒性虽然不是很强烈,可破坏性却极强,已经破坏了不少神经器官,普通药物的疗效,微乎其微。”
“而且,我发现,这种毒素还在继续蔓延,每过一分钟,周夫人的情况都会越来越棘手。”
“麻烦,不好弄啊!”
他的语速不紧不慢,阐述了病情的严重性。
周巨树一听,心瞬间跟着下沉。
“连赵老您也束手无策吗?”
“那倒不是。”
赵鹤摇了摇头,微微笑道:“虽说周夫人情况不一般,但,我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