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睡觉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周年是夜猫子,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眼皮子却已经重得抬不起了。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周年还在睡觉,我起床在冰箱里找了点吃的,感冒也好得差不多了。
手机里一个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身体还好吗?”
我喝着牛奶回道:“你谁?”
对方只回了一个字:我。
我知道你是谁?就在我放下手机的瞬间,脑子突然灵光一现,这货该不会是华衍吧?
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僵尸,在用手机发短信?我摇摇头,怎么可能,而且华衍那高傲的性子,怎么会为了我去做这种事情。
翻到昨天于耿发的短信,我给他回了个电话,他好像在医院里挺忙的,没说两句就挂了。所以我的第一份工作,就这么搁浅了。
周年是不用正儿八经工作的,在他爸公司挂了个职位,想起来就去上班,想不起来大概公司在哪里都不记得。
所以这位大小姐醒来的时候,我们差不多就可以去外面觅食了。
浑浑噩噩地在周年家待了几天,华衍一直也没来找我,倒是一休哥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白净煮的东西太难吃了,让我赶紧回去帮他们吃一点。
想到那天晚上吃的不明物体我就阵阵恶心,果断地拒绝了他,并且隐晦地向他透露自己在朋友家。
结果那小子哦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想打就打呗,想男人了?”周年敷着面膜出来,坏笑着说。
我推开她把手机扔到一边:“瞎说什么呢!”
周年拿起手机很不客气地翻起来,因为我没有什么秘密所以手机也没有设密码的习惯,不一会她就翻到一个号码笑着说:“就他了!”
“你干什么呀?”我站起来去抢手机。
周年满屋子乱跑,不知道把电话打给谁了,那边还接了,她机关枪似的说:“你好,我是秦苏苗的朋友,你是他男朋友吗?这样啊,那你明天有没有空,我们这里有party哦,你可以叫身边的朋友一起来,男女不限越多越好。这里的地址是……”
挂了电话,周年一脸得意地把手机扔给我,我翻通讯录,她居然把通话记录删了。
“你刚才打给谁了?”
“不告诉你,明天给你一个惊喜!”周年神神秘秘地冲我眨眼。
我郁闷地给手机设了一个巨复杂的图形密码。应该不会那么巧就打给华衍了吧,她给他备注的是老僵尸,一点也看不出暧昧,应该不会是他。
那是谁呢?
我正想得入神,手机震动了一下,于是我很悲催地,忘了刚才的密码图形,解不开手机了。
算了,反正也没人找我,我把手机仍在沙发上就被周年抓去敷面膜了。
由于周年筹备得太早,所以气球什么的都蔫了,所以晚上我们俩吹气球一直吹到十二点多,腮帮子都快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