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阴沉,似乎带着某种警告:“你的权力,谁给你这种权力,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苏樱的心像是被冰水浸透。
她连质问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难道这不是一个妻子维护自己家庭的权力吗?
为什么这次容靳修不能站在她的身边。
如果这四年来,他对小鱼产生了感情,为什么又千方百计的将自己追回来。
难道,他还想鱼和熊掌兼得,坐享齐人之福吗?
苏樱嗤笑:“容靳修,你搞清楚,我是你的老婆,不是你的附属,更不是你的奴隶,我的权力不需要你赋予,如果你这么在乎小鱼,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那你为什么还要找我回来,我们不要见面不是更好?”
“苏樱,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现在这是你的问题,你别把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我不像你这样朝秦暮楚。”
苏樱觉得难堪。
容靳修分明是贼喊捉贼,现在竟然还重翻旧账。
她朝秦暮楚吗?
他怎么能给自己扣上这么严重的罪名?
从江城回来三个多月,他们第一次吵架。
为了其他的女人。
周小鱼在旁边一直没有做声,甚至点了一只烟。
待气氛沉闷的要憋死人的时候,她吐出一口烟:“别吵了,过了今晚,你们便看不到我了,我会消失,我不会给你们任何一个人造成阻碍,实在懒得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了。”
她的语气些自暴自弃,又有些自嘲。
手指***发件,往后一拢,语气平淡的对苏樱说:“姐姐,我是局外人,姐夫怎样待你,四年来,我都看在眼里,但你今日这样,未免有些贪心。”
一时间,苏樱像是哑巴吃了黄莲。
小鱼说她贪心?
她这样算是贪心吗?
难道她要心甘情愿的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才叫不贪心吗?
如果他们两个若真是真心相爱,她宁可退出。
“小鱼,你曾经救过我,也救过阿修,可是,我也算是将你从不夜城救了出来,所以你我互不相欠,如果你真的要介入其中,我们的姐妹缘分到此结束,我对你不会客气。”
说罢,苏樱转身离开。
抬脚走了两步,背后忽然想起容靳修的怒吼:“苏樱,你简直不可理喻!”
眼泪莫名的就涌出来。
苏樱微微仰起头,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叫眼泪掉下来。
苏樱去了花店,顺便将果果和小元宝都带过去了。
还有一个月,小元宝就要上学了。
苏樱希望他这段时间多接触接触陌生人。
小元宝一向安静,但是果果今天也难得的安静。
下车以后,果果问:“妈咪,你早上是在跟爸爸吵架吗?”
苏樱的心里咯噔一下。
是啊,早上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就在餐厅门口,而两个孩子就在里面。
苏樱怕他们心里有阴影,于是说:“妈咪和爸爸没有吵架,就是说话大声了一点。”
果果闷闷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