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或雍:“?”
【我声音大?我有说话吗?祖宗,我哪里有说话?】
“你明明就在说话!”顾知煦拍掉陆或雍的手,皱起眉头,头疼得眼眶发红。
陆或雍本想说话,在看到老婆眼眶湿润,心一软,生怕弄哭他,无奈地举起左手,另一只右手捂住嘴巴,再挑眉示意。
耳根清静了。
顾知煦神情怔然,捂着耳朵的双手还没放下。
他对上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如墨般深沉,却充满着温柔宠溺,仿佛对自己所有要求百依百顺,没有任何脾气,就算自己此时很莫名其妙,像是在无理取闹。
忽然意识
到自己的反常。
“……我。”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陆或雍走到自己跟前,手覆盖上自己捂着耳朵的手背,身子顺势下弯,距离在这一瞬间拉近。
宽大的臂弯贴着对方的胳膊,发着烧的温度似乎掺杂进空气,让气氛变得焦灼粘稠。
就被这样一直注视着,结婚两年也顶不住这样的眼神。
顾知煦睫毛轻颤,抿了抿唇,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陆或雍握住这只滚烫的手,从耳边拉下,再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嘴巴,眼神温柔询问朝他示意。
顾知煦耳朵瞬间热了。
“你说话吧。”
刚才是他让人别说话的,现在又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幻听的这症状太可怕了。
“领导,我现在可以说话了是吗?”陆或雍笑问。
“嗯。”顾知煦垂下眸,然后就忽然被腾空抱起,吓了他一跳。
“先量体温,等会我让医生来,今天就先在家里休息,如果明天还烧的话那我们晚点再出发去y国。”陆或雍抱着爱人走回主卧:“才没跟你睡三个晚上,今天就发烧了。”
“意外而已。”顾知煦说得心虚,虽说没有陆或雍抱着确实睡不好。
他习惯了。
陆或雍走进卧室,然后就看见床上压根没有被子,想也知道估计给踹到床下。
顾知煦:“……”
陆或雍低头看着怀中烧得脸通红的爱人,这几晚的怨气也荡然无存了,毕竟他深刻的知道老婆没他根本就不行。
他将人放回床上。
【今晚可得让我进屋睡了吧?】
“不让。”顾知煦想也没想的就回答,说完对上陆或雍疑惑的眼神:“……。”
不是,他怎么就回答了。
“宝宝,我没说话。”陆或雍一阵心惊,不是,怎么感觉老婆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听到他在说什么?
顾知煦坐到床边后,赶紧滚到床里头,伸手捞起被自己丢到地板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心脏跳得飞快,额头开始冒冷汗。
……不行,不能让陆或雍察觉到自己的异常。
更不能让陆家知道。
没有性生活得了精神分裂太可笑了,他还会被自己的爸妈跟大哥笑话的,这就是他选择的人生。
在他想得头昏脑胀时,身上一沉,被子被掀开,后背覆盖上一具热源,健硕的胳膊撑在了自己脸侧,他试探地抬起眼皮。
“宝宝,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