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交易,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欺凌。
喻鸢把被子掀开一角,将心中潜藏的疑问尽数说出。
“我们第一次时,你……”喻鸢将她当日可怜的样子简单复述。
片刻后,喻鸢第一次在苏棠梨眼睛里看到了嫌弃和无语。
蠢货。
“我相信你没有经验了。”
喻鸢彻底慌了,“我,我真的不会……”
“我不喜欢开灯。”
苏棠梨闷闷说,“我会害怕。”
当时的苏棠梨成年没多久,她在圈里看过丑恶的一面,她对那档子事害怕得紧,可是如果对方是喻鸢,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了。
她是喜欢喻鸢的。
因为愿意,所以被吊得不上不下时也没把人踢开。
她话说得没错,她的活确实不好。
喻鸢从脖子红到耳朵:“可是不开灯我看不清……”
“我总不能开个手电筒。”
手电筒…
…
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真的会笑一下。
“哈。”
苏棠梨沉默且复杂地看了一眼喻鸢,然后一脚把人踹下床。
滚。
喻鸢崩溃地把脸埋到双手里,她现在就想去天台上冷静一下。
这辈子很快就会过去的。
所以苏棠梨当时压根不是屈辱,只是害羞,哭也并不是感到绝望,而是被吊着急哭了!
她当时就是个混蛋,真的。
结婚五年,就这样硬生生地耽误了。
“棠棠,我知道错了。”
喻鸢爬上床用额头蹭蹭苏棠梨的肩膀,“我真的知道错了。”
苏棠梨还沉浸在她的手电筒发言中无法释怀。
“滚,我要睡了。”
“棠棠,你也不能怪我,我除了找你上哪去练技术。”
喻鸢现在的技能树已经快点满了,她不是五年前的傻逼,
“求你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包您满意。”
清心寡欲的大美人被惹生气了。
名贵品种猫亮出了她的爪子。
“滚远点。”
苏棠梨一点也不清冷,她喜欢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