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睁着黑亮的眸,“谁说我没欲求,我现在不就在向你求欢吗?”
“吱嘎——”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原本平稳驾驶的汽车停在路中间。
钟傅庭压抑着声,不至于变了音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江谣不解,“唔,我说的不对吗?或者燕好?合欢?”
“你是认真的?”钟傅庭喉间发痒。
“嗯。”江谣点头。
她很认真。
她修的是逍遥,讲的是随心。
她对钟傅庭有想法,为什么要藏着憋着?
难道要等钟傅庭主动吗?
就钟傅庭的节奏,可不得拖到末世去?
想到这里,江谣不由一叹。
某人到底还是不行啊,大事还得她自己来。
“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想试试双修来着,可惜一直找不到对象。”
扫了眼呆在原处的钟傅庭,江谣很体贴,“算了,是我太心急,没给你时间做好准备。
你今晚不行的话,可以改……唔……”
钟傅庭深深吻着她,抱着她一个闪现闪回自己的房间,用实力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屋外,春寒料峭。
屋内,热情如火。
夜未眠。
……
翌日,江谣难得睡到大中午。
神清气爽。
简单用过午饭后,拒绝钟傅庭缠人的要求,她选择回学校。
不了不了,双修虽好,还是节制些的好。
想到钟傅庭昨晚那纠缠的劲,江谣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就一丝丝。
江谣唇角轻轻上翘,抚向自己头上的白玉簪。
这是稍早前钟傅庭亲自给自己戴上的,包括这头发,也是钟傅庭盘的。
从前在宗门内,自己懒倦不想弄发髻时,都是钟傅庭帮自己盘的,钟傅庭因此练就了一手好手艺。
忆及从前,江谣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