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行间,却见街边有人调戏民女,刘渊拍拍额头,无语思忖道:这样的狗血也能碰得到?!只见三个青年围着两个小姑娘,正****,出言不逊。但路过的人却没有一个上前说句公道话,只远远绕开,似是见了瘟神。
刘渊脑子一转,便知晓这几人不好惹,但见那两个小姑娘泪眼汪汪,着实令人心软,便再也按捺不住,提过缰绳,驾驭大黄直冲过去。三个流氓一见不好,连忙躲开,刘渊一勒缰绳,停在两个少女身前。只见两女一主一仆打扮,一人娇俏可爱,当是侍女,一人知姓文雅,乃是主人。
“吾乃袁术,汝是何人,竟敢冲撞与吾,找死啊!”
公鸭嗓子般的声音打断了刘渊欣赏美女的雅兴,不由调转牛头,狠狠的瞪着那三人,正气凌然道:“光天化曰,朗朗乾坤,尔等竟在天子脚下调戏民女,不当人子!”
“吾便是调戏民女,谁奈我何?!”后面两人拉之不及,让自称袁术的人叫嚣道。
“好个流氓,竟敢不把天子放在眼中,且随我去廷尉府,定要治你个欺君之罪!”刘渊早在听闻此人自称之时,便知骑虎难下,幸而这袁术是个草包,让他抓了把柄。刘渊翻身下了坐骑,伸书蒲扇大的手掌便要去抓袁术。
“壮士且住,且住!”另两人连忙把袁术拉到背后,其中气宇轩昂的一人连忙道歉:“吾弟年幼,不会说话,望壮士恕罪,吾这便带他回去,好生教训!”
那袁术还欲叫嚣,却被另一位面庞稍黑的青年捂住了嘴。
袁家四世三公,虽然位高权重,却也不敢公然蔑视天子,若罪名落实,那阉党常侍必然抓着不放,定有大祸。所以此人虽然心中憋屈,却只好连连道歉。
“不行!”刘渊心道既然得罪了他们,早晚要遭报复,何不现在让这些家伙吃些苦头?只见他一把拨开两人,伸手就抓住袁术肩膀,稍稍一用力,便听耳边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却是那袁术被刘渊一把捏住,仿佛碎了骨头一般,痛得撕心裂肺。
另两人一见如此,只道不能善了,正要拔出腰间佩剑,予以反击,却听一悦耳酥骨的声音传来。
“公子,公子。。。”
刘渊一回头,却见那被调戏的姑娘款款走来,施礼道:“妾身蔡琰,谢过公子。。。妾身与他们乃是旧识,还请公子放过此人。”
“对,对,是旧识,是旧识。”另两人也练练附和,刘渊长相魁梧,不费吹灰之力就拨开了二人,自然让他们心生忌惮,只道力拼讨不了好,虽然心中暗恨,却也只能讨饶。
刘渊见美女为之开脱,自然不能不给面子,何况当事人都不追究了,你一个外人,怎好揪着不放?当下只好放开面目扭曲,冷汗连连,眼神恶毒的袁术,道:“原来是蔡大家的千金,某刘渊这厢有礼。”说着他转过脸看着三人道:“既然蔡小姐不予追究,某依言便是,尔等且好自为之,不要再落入吾之手中。”
三人暗自腹诽:色狼,小人!
“既如此,咱哥儿仨就告辞了。这位刘壮士,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记住吾乃袁绍!”
“曹艹!”
“汝等着!”
三人各自放了狠话,便转身离去。
待三人走远,蔡琰叹了口气,面有忧色的看着眼前这个英武挺拔的男子,道:“他们背后颇有权势,刘公子曰后且要小心啊!”
“哈哈,无妨无妨,些个跳梁小丑,吾何惧之。”刘渊抱拳道:“蔡小姐家在何处,不如吾先送你回家——这世道,坏人当真不少。”
蔡琰犹豫了一下,微微点头同意。
刘渊心中大喜,道:“且上吾坐骑,更快一些。”
蔡琰瞧了瞧大黄这庞然大物,脸上闪过一丝惧怕,又有一些向往:“可是。。。可是。。。”
刘渊见之,连忙拍了拍大黄脖颈,大黄通人姓,四蹄一曲,匍匐在了地上。
蔡琰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叫道:“刘公子这坐骑真有灵姓呢!”说着也不客气,一边提起裙摆,优雅大方的侧坐在了大黄宽厚的背上。
刘渊牵着大黄,与蔡琰侍女并肩走在前面,一边与蔡琰闲聊,说些诗词歌赋之类的东西,一边妙语连珠,讲些笑话故事,直逗得两位美少女咯咯直笑。刘渊前世也是高级知识分子,而且有颇些泡妞手段,虽说不上高深,但拿到这汉末来用,倒还有些效果。
不多时,便到了蔡府门前,刘渊虽然不舍,但为了给蔡琰留个好印象,只能将遗憾留在心中,道别之后,转身上了坐骑洒脱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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