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乱来吗?
他们哪里知道,聂力单纯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儿。
健太无能狂怒。
聂力自然不知。
此刻申都督军府,赵延年正听着秀儿唱戏,今天可真是一出大戏啊。
副官上前了好几次:“督军,哈里斯打了好几次电话了,这次可能是急眼了,说如果督军还不出面约束部队的话,那就炮轰吴淞口了。”
赵延年咿咿呀呀的,哼唱着什么。
脸上带着笑:“慌什么。”
“约束什么部队?那也不是我赵延年的部队啊,那是昆山督军的部队啊,你让他去找昆山督军说去。”
副官苦笑。
昆山督军那不是您姑爷吗?你们爷俩穿一条裤子的啊。
如果不是您有命令,区区一个团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开进申都,甚至进入租界啊。
赶忙说到:“督军,可能真的急了,吴淞口来电,绅士国的军舰动了。”
赵延年目中露出寒光:“放心,他们不敢开炮。先不提咱们那三百毫米的岸防炮,就说这申都,可不是他绅士国一家租界啊。有人比咱们急!”
要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啊,赵延年想的很明白。
真要是把申都打烂了,那就是不死不休了,国人不会答应,甚至浪漫国,脚盆鸡都不会答应的。
他们在这里的经济钱款,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也就是吓唬人而已。
“那咱们就晾着他?”
赵延年摆摆手:“秀儿,歇会儿吧。”
秀儿不过三十,面容姣好。
下去了。
赵延年端起茶杯:“老袁那面怎么说?”
副官赶忙禀报:“老袁说,可以让姑爷动一动,反正都是小辈儿的事儿,左右也不会出了大事,正好让他们看看咱们也不是没脾气的。”
赵延年笑了。
“我就知道。”
“他家老七找到了吗?”
副官摇摇头:“没呢,不过也快了,根据情报说,有人见过小船朝着浦东远郊去了,姑爷的人早就把整个浦东远郊围的水泄不通了,如果在那的话,估计再有个把小时应该就会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