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慎行这么说,温阮当然也不会逗留,笑了一声。
“里面装的,该不会是和江楚宁的定情信物吧。”
霍慎行的脸色,“唰”的一声变了。
声音阴冷至极,“你胡说八道什么!”
“这么宝贝的紧,我猜得应该没错吧。”
“温阮,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霍慎行下驱逐令,“赶紧走,别妨碍我工作。”
“是工作,还是望着东西,睹物思人?霍慎行,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我们现在之所以还没有离婚,全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你想江楚宁了,就大大方方的约,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说完,温阮转身离开。
看到女人说话时那毫不在意的表情,霍慎行觉得胸口憋得慌。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这才过了多少年,果真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
灯光下,他把匣子打开。
里面装的根本不是什么稀世珍宝。
而是一只只已经干枯掉的草编蜻蜓。
脑海里,想起那天晚上温阮的质问,她只知江楚宁的外号叫小蜻蜓,却忘了这个故事最初的由来……
结婚前后,这些日子,他总是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故意穿带有蜻蜓图案的衬衣,就是想唤醒她,可她的脑子,就好像被水泥封印住了似的。
也是,她从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忘记也正常。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温阮一直在医院里跑前跑后。
梁妈妈刚做完换肾手术,需要人照顾,她请了最好的护工,幸运的是,梁妈妈身子骨争气,术后一切指针都在正常范围内。
忙里偷闲和林苏苏约了一起吃个饭。
说起来,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一见面,温阮差点没认出林苏苏来。
脖子上,手腕上,金灿灿的黄金,差点亮瞎她的狗眼。
“苏苏,你跳槽了?”
温阮惊讶的问道。
现在金价这么贵,按着这条金链子和金镯子的分量,肯定得好几万了。
她这个闺蜜,可是出了名的节约。
为了省钱,曾经创下两个月带馒头去公司当中午饭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