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兵满面冷笑,“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许我?”
“他们虽然不敬哀家,但你别忘了哀家是太后,攒下的金银珠宝足够你三辈子衣食无忧,可比你每个月拿几两银子的俸禄好多了。”
“这个嘛……”士兵摩挲着下巴,似乎在考虑她的话。
见士兵有所心动,陈太后暗自欢喜,急忙又道:“哀家用性命担保,字字属实,没有半分虚假,你也不想你家人一世贫穷吧。”
“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士兵徐徐点头,就在陈太后以为他会放了自己的时候,一口浓痰重重吐在她脸上,吐痰的人,正是那名士兵。
“你做什么?”陈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没受过唾面这样的奇耻大辱,更别说唾自己的还是一个连品阶都没有的粗俗士兵。
“老妖妇,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无耻吗?相比昧着良心得来的荣华富贵,我宁可清贫度日,至少心安理得。”士兵不屑地说着,“还有,要不是你,金陵也不会危难至此,你理该以死赎罪。”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你一定后……唔唔!”话没说完,破布已是再次塞进了嘴里,令她无法说话。
那边,予怀也都安排好了,最后看了一眼站在城头的予恒后,他翻身上马,随后拔出腰间佩剑,大声道:“所有将士,随我出城!”
“轰隆隆!”萧军一直想要攻破的城门,在尘烟弥漫中缓缓打开,一并出现在萧军视线中的还有予怀带领的数万士兵。
屠青也看到了,咧嘴露出狰狞的笑容,“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进来。所有将士听令,跟老子冲过去,别让他们关门!”他一边说一边一挟马腹,往大开的城门奔去。
“冲啊!”萧军毫不犹豫地跟上去,只要冲进金陵,他们就等于赢了。
可接下来的事情,令他们傻了眼,在他们快要冲到时,一道巨大的铁门轰然而下,死死挡住还来不及关闭的城门。
屠青神色一变,急忙拉住疆绳,面色难看地盯着那道看起来厚重无比的铁门,这可比原先的城门难攻多了,只是……这铁门易下不易起,那些人难道不打算回去了吗?
屠青目光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予怀身上,大声道:“报上名来,本将军刀下不斩无名小辈。”
“东方予怀。”予怀的回答简单明了。
“东方?”屠青一怔,道:“东方溯是你什么人?”
予怀面色一沉,喝斥道:“放肆,父皇名讳岂是你能够称呼的。”
听到这话,屠青恍然道:“原来是皇子,好。”他屈指一弹手里长刀,刀身受震,发出清脆的鸣响,“我这把刀还从来没饮过皇子的血,正好拿你开刀。”“谁生谁死,还不一定。”予怀的话引来屠青哈哈大笑,后者满面不屑地道:“就你这样子,还想赢本将军,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