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蔚一把扯过池衿,抬手就是把人脑袋往下一按,也就按了一丢丢,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她象征意义的说:
“不好意思啊,孩子还小,麻烦体谅体谅。”
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什么诚意。
没一秒。
池衿的脑袋就跟弹簧似的直了回来。
就算是低了一厘米的脑袋,池衿也还是觉得不爽。
像是心有灵犀,知道他不舒服,阮蔚还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池衿转脸笑开了花。
望溪行,“……”
她满脸写着——?
阮蔚老神神在,“行了,我们已经道歉了哈。池衿你把人送进去,我下去接别人。”
她都没看望溪行。
这下真给望溪行气笑了。
望溪行,“你这歉不如不道。”
阮蔚弯唇,“那不行,不道你就去告状了。”
望溪行,“……”
真的不懂。
小姑娘家家的,到底为什么这么阴险啊?!
阮蔚:你指望一个大独裁者的教出来的小独裁者能是俩什么好东西吗。
阮蔚正要下山。
傅弈:“阮蔚!你等等——”
他大跨步的追了上来。
池衿想拦来着,却被记仇的望溪行先一步拦截了。
望溪行:你就骂呗。
越骂她越要支持自家小师弟的猛攻。
池衿,“……”
万剑宗,有病否?
阮蔚停步,回头,神色平静的问:“有什么事?”
傅弈本就是凭着一腔热意才追了出来,此时凑得近了,一对上阮蔚的脸,他的脑壳就有些发昏。
傅弈怵嚅片刻,“我、我有些话想单独和你说。”
阮蔚,“……”
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