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人可是大张旗鼓一路打听到这的!
李二狗媳妇,还给他指了指路,一开始见有个架着马车的中年男人跟她问路,好气派,菊花还挺兴奋的!
她在家伺候被打残的李二狗吃喝拉撒,实在是有苦难言,虽说之前的确是伤心难过了一段时间。
但,最近这几日早就让她不耐烦了!反正,他又不是没被人打断过腿,对她来说家里就是少了挣钱的人,可是二狗子的脾气在这条腿断了后格外暴躁!
她甚至有点庆幸,幸好两条腿不能动,他最多骂骂咧咧,摔摔东西,还不至于真站起来打人!
好不容易能出来透口气,遇到这么个人。
还刻意支着身子打探一番:“呵呵,这位大哥,你找那骆枳儿作甚?”
那大哥本想客气两句,忽然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恶臭气味,似乎隐隐带股牛粪的味道,还夹杂着恶酸腐臭!
冷冷看她一眼,蹙了蹙眉并不多谈,直道:“多谢这位婶子,小老二这就先行一步!”
“诶!大哥,你不知道啊,她家里的人都犯了事,全部进了大狱,骆枳儿也才蹲了大牢放回来呢,你可不能跟她走的太近啊!”
“最好越远越好,呵呵!你若有啥事,可以跟俺讲,俺可以帮你的!”
还友好的抛个媚眼,可惜那大哥听也不听,架上马车吼了一声“驾!”便哒哒哒的直达骆枳儿家门口了。
她们一路尾随,路上遇到赵二媳妇,她们也跟着来看看情况。
几人心下徘徊,这老李头家里穷的叮当响,听说家里钱财被李磊卷了个精光,一家人因为李磊又下了大牢,来找她做什么?
不应该与她保持距离吗?怎么还态度客气,友好?
几人悻悻而归,李二狗媳妇走在后面眼珠转了转,其他人不晓得骆枳儿的花头,她晓得一些。
“你说,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干啥的呢?看起来穿的还不错,有马车,骆枳儿什么时候攀上那样的人家了?”
赵二媳妇跟骆枳儿二伯娘赵小梅道。
“哼!俺都说了不是你说的那样,她周美珍有几斤几两俺还不知道,能认识那样的人,才怪!指定是骆枳儿那小蹄子想跑路了,呵呵!”
“不行,俺得回去跟正森通个气儿!”
“俺瞅着不像,不会是骆枳儿的相好的吧?”
“狗剩他娘,你说呢?”
“狗剩他娘,你干甚呢,鬼头鬼脑的?”赵二媳妇回头看了李二狗媳妇一眼。
“没,没啥?你说说你,啥叫鬼头鬼脑,你这个婆娘嘴就像个没把门的,你再胡说八道,俺菊花可跟你没完!”菊花尖声尖气的嚷嚷道。
赵二媳妇顿时也不想干了,毕竟这段时间她总怀疑家里河边那块玉米地的玉米是被李二狗他们偷的,可惜没有证据!
便叉腰指桑骂槐起来:“哼!有些人当三只手,总在村里子偷鸡摸狗,甭以为俺不知道,偷了俺家玉米,那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什,什么?赵二媳妇,您可别指桑骂槐,捉贼拿脏,俺家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哈哈哈!可笑掉人大牙了,你家那些事啊,三天三夜都话不完!别的不说,李二狗那两条腿子怎么回事?”
“你,你欺负人,欺负俺男人现在不能动,你给俺等着。”
赵二媳妇看着她耍无赖,“俺看你也不是太担心你家男人的伤势吗,骆枳儿有一点没说错,你家男人都残废了,你还有心思往外面跑?”
”你,你要再胡说,小心俺去衙门告状!”
“哼!”
“得了,赵二媳妇,她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跟她置什么气?”
“哼!等着,俺一定要抓出她的把柄,让她再嘴硬!”
菊花一溜烟就跑了,路上总感觉不对,她要先跑回去跟李二狗商量这个事去了!
“马车?你说马车?”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眼珠动也不动,摞了摞嘴皮子!
“对啊,俺瞅着那人对她也不是凶神恶煞,还很客气,他们往车上搬了一些东西!”
“东西?你可瞅清楚是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