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
米铺还开不开张,如果开张的话,他们是不是也用这个价卖粮呢?
只是那么一想,王管家就肉疼得厉害。
昨天还是五倍的价呢,今天就只有三倍了,一下子少赚二倍,那得多少银子啊。
他早劝了,既然手里有粮,这铺子当然是越早开越好,因为银子越早赚越好啊。
但大小姐不同意,还说什么哪怕是五倍的粮价,那也是在贱卖。
这下子可好,五倍的价格没有了,那就守住三倍吧。
三倍?
诸盈烟的野心怎么可能被区区三倍的粮价给填满,她要的可是更多更多。
别说三倍、五倍,她都不会出手,十倍,对她来说,也只是收个成本价,卖得并不算高。
等到明年,所有的庄稼依旧季节按时种下去,却没活一棵,
那个时候的粮价,才是真正高的离谱。
诸盈烟郁闷今年突然杀出三波人来,跟自己抢粮。
假如她的计划成功,当真把这批粮都纳入自己囊中,
那么她做事何必这么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手里的粮不够多,诸盈烟只有精于计算,把利益最大化。
“你发什么疯……”
诸盈烟才想骂王管家目光短浅,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收粮的银子,不少都是我爹给我的,既然王管家对米铺的开张日子有疑虑,不如去问问我爹?”
她爹也是一个贪心的人。
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摆在眼前,她不信她爹的眼皮子跟王管家一样浅。
“是,大小姐。”
王管家乐意了。
大小姐是闺中女子,再有想法,她的见识也是有限。
妇人小肚鸡肠,舍不得手里头的那点利,也是常见。
可老爷是男人,定是不会犯大小姐的错。
可惜这一次,王管家算是猜错了。
听懂了王管家的担忧,诸定兴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