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加强夜巡,一是为了给太子这个储君面子,
二来,他对明灯大师的道行还是十分信任的。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赵尚书非要跟自己唱反调。
让皇帝记仇的是,赵尚书替国库赚的银子,他动起来那么麻烦就算了,
现在国库里大部分的银子,都是诸寻桃的功劳,跟赵尚书可没关系。
所以,连别人赚的银子,只要进了国库,赵尚书这管得就跟他赵家的银子一样。
可以想见,皇上对赵尚书的耐心是真得差了。
偏生在皇上对赵尚书有意见的时候,赵尚书还想左了,
在宫门前做出一副他是忠臣,皇上却不是那能听进逆耳忠言的明君。
赵尚书这么抹黑皇上的形象,皇上没撸了赵尚书的面子,
真多亏了赵尚书平时行事小心,喜欢把尾巴扫干净。
但凡被皇帝抓到一根小辫子,今天的事情都不算完。
“这个赵尚书,真是胆大包天。”
太子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对赵尚书也是极为无语。
真的,想办法赚银子的时候,他就没见过赵尚书这么积极的样子。
之前国库空虚得厉害,赵尚书都没急得跟今天似的上窜下跳。
所以,现在是借着诸寻桃的光,国库里的银子多了,
赵尚书觉得自己可以高枕无忧,尚书之位无人可动摇,所以开始逞尚书的威风了?
“呵。”
萧景湛冷笑了一下:“食君之?,却未担君之忧,赵尚书不配为官。”
赵尚书在萧景湛的眼里,那就是捡了诸寻桃的功夫,享了诸寻桃的福。
但凡没有玻璃的生意,赵尚书如今只会愁眉苦脸,想着国库里的银子里该怎么样才能变多。
今天,又哪儿来这么多的小心思,跟皇室唱反调。
没事找事!
太子叹气:
“景湛,赵尚书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
“父皇用赵尚书,也是无奈之举。”
“他对赵尚书虽有不满,但也不能贸然对赵尚书动手。”
“这些老油条在朝中的人脉关系复杂,其中的盘根错节,不能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