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障欲要离去,被石光磊挡在身前,石光磊冷声道:“好,那我们去请求师父出关,让师父来问!”
白浩天道:“师父闭关,怎能受其打扰,万一出现了差错,你能否承担得起?”
“不行,我们一定要请师父出关,我们已忍无可忍了!”
华山弟子随声附和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定然要请师父出关!”
夏可心怒道:“你们竟敢不听大师兄命令,不听我爹吩咐?”
石光磊冷哼一声,道:“现在也不知谁让人迷惑了魂窍,再不请师父出来,我怕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夏可心怒道:“石光磊,你竟敢侮辱我!”
石光磊道:“我只是担心你别让人骗了,岂敢侮辱你,我们这就去请师父出关!”说着就要同华山弟子一同去后峰。
“你……!”夏可心气哭离去。
白浩天冷声道:“你们谁也不准去!”空气骤然紧张起来,好似下一时刻就要同门相斗。
无障开口对大师兄道:“他们要见令师,正好我也想见令师,不如同去。”
石光磊道:“好,既然我们都想请师父出关,这就好办多了,有事大家担着!”
白浩天对无障道:“后山陡峭,你去不了,你回屋休息,我和师弟去请师父回来就可以了。”
无障拱手道:“那就有劳了。”向屋舍走去。
石光磊对荀玉道:“盯着他,我们很快就会回来!”说完,与白浩天奔向后山东峰。
……
无障回到屋内,无心在睡,一直等到黎明,大师兄来找,一同去了内堂,玄青和华山弟子已经在内堂等候,无障上前跪拜道:“谢前辈相救!”
玄青道:“你太客气了,快请起!”
待无障起身,玄青问道:“这几日在华山住的可好,可承受过委屈?”
“万分感激贵派无微不至的照顾,未曾使晚辈受得半分委屈。”
玄青看了看身边眼睛红红的夏可心一眼,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无障道:“晚辈当日就应该告辞,没曾想旧病复发,劳烦前辈耗费真元救治晚辈,现身体已无大碍,恳请前辈让晚辈离去。”
“你的身体虚弱不能离开,况且我听可心说,你也没有什么去处,紫檀与我虽然不是同门,但确是生死之交,他让你来华山,就是把你托付给我,我若让你离开,我怎能对得起他,他现已不在,他的弟子就是我的弟子,所以你就留在华山吧。”
众华山弟子除白浩天和夏可心外,都以为师父这次出关一定会责备无障,赶无障下山,没曾想师父非但没有责备,反而有收留无障的想法,一时间都愤愤不平瞪着无障,心里都清楚:“一定是夏可心着迷了,求师父,挽留无障。”
无障淡淡道:“谢前辈一片好意,只是晚辈有些事情需要去做,不能留在贵派。”
玄青笑道:“你还是嫌弃我华山照顾你不周,那些什么妖的事情,我已经听他们说了,他们不了解情况,你不要怪他们,那一天我精神恍惚,怠慢了你,你不会也介意吧?”
无障道:“怎会,前辈大恩,晚辈一生不忘!”
玄青笑道:“既然这样,你就不要离开了,而且你的身体这样虚弱,留在这里,我可以随时对你医治,虽去不绝,但也可以控制住你的病症不再恶化。”
“怎能再劳烦前辈耗费真元为晚辈医治,我……”
玄青道:“没耗费什么真元的,只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担心,我去闭关不是恢复真元,而是另有事情。”
荀玉上前道:“师父,我们怎能留外人在山上,时间一长,我们门派的功法不都被人偷窥到了吗?”
石光磊也上前道:“三师弟说的有理,更何况有的人心术不正,与妖同流……”
玄青笑道:“说的也是,那若是无障不嫌弃,可以拜入华山门下。”此语一出两人张口结舌,全堂鸦雀无声,目光投向无障。
无障一时间心下犯难,不知如何回答,自身也不能修炼,若是留在华山,必然遭到他们的歧视,虽然大师兄和夏可心护着自己,但总归不是长久之法,而且会经常劳烦师父为其救治,其他弟子定然不服,无障本意不情愿留在华山,但若是拒绝,又显得自己心高气傲,辜负前辈的好意,更何况前辈又有救命之恩,他怎能不顾。
无障跪倒在地,道:“弟子无障,拜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