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我离弗雷大人远一点!”犬姐仍旧用剑指着鸡冠头,眼神之中没有丝毫动摇。
“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说罢,鸡冠头摇摇头叹了一声气,只能转身慢慢走向握剑的犬姐。
“呀!”犬姐也双手举起弗雷的剑,劈向鸡冠头。
“呵,自寻死路。”
面对就像慢动作一样的劈砍,鸡冠头一侧身闪开。
用反过来用棒槌尾部随意在犬姐的肚子上一敲,就把犬姐敲得向前弯腰跪在了地上。
肚子上剧烈的疼痛让犬姐不得不一手捂着肚子,但另一只手仍旧紧握着弗雷的剑撑在地上,紧咬着牙关想要站起来。
鸡冠头也将棒槌指住了低下头的犬姐,“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下剑!”
“犬姐……放下吧……”倒在地上的弗雷吃力的将手伸向了犬姐,用含满血浆的嘴巴说着。
但低着头的犬姐没有回答,只是握剑的右手用力一撑,站了起来。
再次双手握着弗雷的剑,朝面前的鸡冠头劈去。
“轰隆!”
随着犬姐的挥剑,一道闪电也从天空之中劈下,击穿了教堂顶部的玻璃彩窗,带着无数的玻璃碎片朝面前的鸡冠头劈去。
“什么!”鸡冠头灵敏的向后一闪,这才躲过了劈下的雷电。
看着教堂地面被雷电劈得炸裂的痕迹,鸡冠头满头冷汗。
挥剑的犬姐同样愣在了原地张大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干的。
但之后犬姐什么也没有干,又“轰隆”一声,一道更加粗的雷电直接从天空中劈到了鸡冠头的身上。
“呲啦呲啦”直到雷电分成若干细小的电流从地面上完全导开,升起的黑烟慢慢消散。
另几个叛军才看到了黑烟之中的鸡冠头。
只见黑烟之中,满身焦黑伤痕的鸡冠头被一只穿着长靴的脚踩在地上。
从长靴上顺着细长的腿向上看去,只见踩着鸡冠头的安娜将手向后一甩,握住了手上凭空出现的银色长矛。
教堂的大门之外,手持双刀的贞德也带着一批十字军士兵冲了进来,将几人团团包围。
看到这阵势,几个叛军也面朝着安娜不断后退着,大叫起来,“头!他们来了!”
“哦?”一门之隔的寝宫之中,“瘫”在沙发上的兰斯洛特听到门外两道雷电声与密密麻麻的脚步,也大致猜到了“他们”是谁。
突然就站了起来,将倒在床上的伊丽莎白拖起,用手勒在身前,带了出去。
“哟哟哟,小安娜,都长这么大了啊?”带着伊丽莎白走出大厅的兰斯洛特先不自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安娜。
听到调侃,面无表情的安娜只冷哼一声。
“无礼的叛徒!”一旁的贞德则大骂起来,握着手中的双刀,直接快步走向了兰斯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