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怎么想,有什么好解释的,更何况他也没说错,他本来就不爱她。
明明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没底气,甚至还有点心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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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因为昨晚睡前的那场争执,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宋清歌脸上依然是那副该死的漠然,就算战祁站在她面前,她都能当做没看到一样,以至于战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有好几次战祁都想开口和她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她那张要死不死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越想越觉得恼火。他的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她都这样了,那他也不可能腆着脸倒贴上去,所以吃早餐的时候甚至都没有跟她坐在一起,而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坐到了姚柔身边。
这可把姚柔高兴坏了,她自然也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之间流动的诡异,一想到他俩睡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就闹不和,她开心的差点就笑了出来。
“祁哥,喝豆浆。”娇嗲的给他把杯子递过去,姚柔脸上满是贤惠和讨好。
“嗯。”战祁应了一声,抬起头看了宋清歌一眼,故意说道:“到底还是小柔最贴心了。”
姚柔一听,险些就扑在他身上感激涕零了,瞬间梨花带雨的感慨道:“祁哥能这么说,我真是好感动。”
其实战祁根本没听进去她说什么,两只眼睛一直粘在宋清歌脸上,见她果然是没什么表情,心里那股子不忿又起来了,一把摔了筷子便豁然起身。
“王叔,去公司!”
还有什么好吃的,看着她那张脸,气都要气饱了。
一直到他出了家门,宋清歌才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深叹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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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天琴姨给她用药油搓了搓扭伤的部位,再加上辛恬来的时候又带了些膏药,所以今天她已经勉强能走了。
她本来也不想在家憋着,于是把知了送到幼儿园之后便去了生绡。
知道她扭伤之后,魏莱本来给她放了三天假,可没想到她第二天就来了,见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来,魏莱立刻上去迎她。
“哎呀,你这个死女人,不是说让你在家好好修养的嘛,怎么又跑来了,作死啊你!”
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魏莱便插着腰开始数落她。
宋清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在家实在太闷了,所以就想来公司。”
魏莱一挑眉,有些得意地问:“说吧,你是不是想我了?其实你是为了来见我的吧?”
宋清歌哭笑不得,只好点头,“是是,就是为了来见你的。”
“我就知道,姐姐我这么讨人喜欢,这世上除了姓薛的眼瞎之外,谁能不喜欢我。”
“你一天不念叨我就心慌是不是?”
正说着,一个人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正是魏莱口中的瞎子,薛衍。
他今天穿了一身很随意的休闲西服,也没有打领带,看上去也比平时闲适一些,也显得清润了许多。
看见他,宋清歌急忙起身,“薛总。”
“你坐着吧。”薛衍一把按住她,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踝,“感觉好一些了吗?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
“已经没什么事了。对了,那天的药……真是不好意思。”想起那天薛衍送她回去的路上还给她买了药,结果全被战祁给搅得一团乱,她就觉得万分丢人。
“没什么,那些还在我办公室里,等会拿给你。”
“什么药什么药?”魏莱好奇的凑上来,眼巴巴的瞅着他问:“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从来都没给我买过药啊?”
薛衍瞥了她一眼,“你的病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