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玄标太子匆匆赶回来脸色难看,玉晨默默看着他,国家大事他不好直接询问。
太子玄标神情落落道:“兄弟,尽快离开帝都吧,现在暗流涌动,我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玉晨道:“发生什么事情?”
太子玄标道:“今日父皇宣我进宫却没有见到父皇,被许魏洲挡在外面。”
玉晨道:“这个人是?”
太子玄标道:“他是左丞相,他说父皇传旨两日后鹤妃生日令我孝字当先。”
玉晨不解道:“什么意思?”
玄标道:“当众持儿辈礼三拜九叩为鹤妃祝寿。”
玉晨道:“太子怎么做的的?”
玄标道:“我母后健在,又身为太子,以其不合礼法而拒绝。”
玉晨道:“恐怕这许魏洲与鹤妃是一伙的,不肯善罢甘休吧。”
太子玄标道:“我在宫门跪了一个时辰。”
玉晨惊道:“老皇帝这样责罚你!!”
太子玄标叹了一口气。
玉晨忽然坚定道:“我陪太子大哥两天吧。”
自京城诸皇子府邸道路开始直至皇城连夜开始布置,整个街道房舍洗刷干净张灯结彩。洪武帝国宠妃鹤妃的生日如此隆重大大出乎许多人意料,都在摇头暗叹洪武帝年老昏庸了。
清晨,喧闹之声响起,沿途有各式演出与杂耍。皇子公主、王公大臣排队向皇城进发,普通百姓也可以进到京城,最远处直至皇城交界处观看。
百官领头者丞相许魏洲,皇子公主之首正是太子玄标,身边跟着一位面貌普通的布衣少年。
皇城深处搭起高台,远远有两人坐在中间看不清面貌,看服饰似乎是洪武帝与鹤妃坐在高台之上。
众人走到高台高呼跪拜,一群人中只有两人站立不动。一位是太子玄标,一位是身穿布衣的玉晨。
高台之上洪武帝皱起眉头面露不悦,鹤妃笑道:“我说不要搞这么大场面你非不听。怕是让人说笑。”
洪武帝哼了一声并没有说话。
丞相许魏洲道:“太子不能尽孝身为表率已是失误,身边之人也是张狂之极。”
太子玄标躬身道:“我为东宫太子,这位乃是跳出世俗的道士,不跪不为过。”
话音刚落身后走来一群人,看样子都是修真炼气之人,在前面跪倒大呼万岁、千岁。
太子玄标脸色难看,玉晨笑了笑,这些人为了搬倒太子什么事都安排好了。
丞相许魏洲冷冷道:“洪武治下都以帝为尊,哪里有可以跳出世俗之人!”
玉晨笑道:“这些为了荣华富贵就腿软之辈,怎么能代表所有修真炼气之人?”
一句话惹得前方跪着的众人回头怒目而视,其中一人站起看向玉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