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区别。”
“岑科是不是也穿牛仔裤?萧红、刘丽她们是不是?你偏瞅我不顺眼?”
“我看你这个同志作风有问题。”
又一帽子扣过来。
邢珂哧之以鼻,“那你去向领导建议把我开了呀。”
她扔下这话扭身就走,屁股还晃的更厉害了,走到门口更一拍丰臀,朝白汉龇牙嘲笑道:“我还就爱这么穿,你看不顺眼去告呀。”
啪,扔下话摔门走了。
当天中午,邢珂和刘坚这事时,刘坚笑到喷饭。
“珂儿,白大科长若知你的背景,不知会是一付什么表情?”
居然碰上挑剌儿挑到邢大姐头的领导,刘坚提前替他默哀了。
邢珂却笑道:“坚子,是不是人家屁股太性感,让老男人凌乱了?还是老家伙传统观念太陈旧,接受不了时尚前卫?”
刘坚一琢磨,道:“我看后者居多吧,他要是真凌乱了,就不是批评你啦,估计是要照顾你,然后……嘿嘿。”
邢珂笑道:“倒也是,这么理解的话,老白这人还行,就是观念旧。”
“成年人的观念是最不容易改变的,不过,珂儿你觉得白汉这样的人留在三室,会不会影响你的行动?”
这话问到了子上,邢珂略一蹙秀眉,“从今天的事看来,白汉是个有原则的个性,就怕心不往一块想,劲不往一起使,那就麻烦了。”
“那王忠他们几个没问题吧?”
邢珂摇摇头,“他们要是有问题,你就不会给我弄进去整那么惨了,再往深里,那就得问王忠了,我也不清楚。”
上次邢珂把情郎嫩进去收拾了一顿,刘坚也为之苦笑。
他道:“这次针对长兴,不可能坚持什么原则性。老白可能是个合格的刑警,但未必合适办特殊走曲线的大案。”
“知道啦,我亲爱的,我会利用这次的事给老白换个地方。”
“好人,也别太委屈人家,你是不是?”
“我明白。不过我想把三室指如臂使,老白也不是唯一的阻力,总不能把旧人都嫩走吧?还有六个呢,我都头疼。”
“嫩不走就想办法拉络呗,有些人找到弱,就不难驾御,我觉得。”
“你是个阴谋家。”
“你也变的比以前坏了,不是吗?至少和你在警校时的正直正派有较大差距吧?”
邢珂想了一下,苦笑道:“差距不是较大。是特别大,我要,以前在警校的我,和现在老白的观念差不多,直到和你认识之前,我的改变也不是特别大呢。”
刘坚撇了撇嘴,“少胡扯,你的改变是知道有周贤存在就开始的吧?别把这笔糊涂帐记我头上。我多冤啊。”
邢珂噗哧一笑,“就记你头上。谁叫你还不替我收拾那个令我痛恨的男人。”
能叫她痛恨的男人,就是那个改变了她母亲在她心目中神圣形象的周贤。
能叫她痛恨的女人,不是她现在的哪一位情敌,而是能叫她老爸把对她母亲的感情抽离的那个妖精。
曾经在她心目中拥有很神圣形象的父母,都曝光了让她震惊甚至不相信的另一面,这也是令正统的邢珂发生转变的最重要因素。让她认识到许多完美的东西其实并不完美,只是一种表相,再没有剥出它本质之前,不要再相信还有什么完美。
拥有了现在这种思维的邢珂,正在走向成熟。走向更独立自主,走向更我行我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