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邪教中人……出手狠辣……”
“多谢夸奖!本少主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影无从自己衣摆撕下一块布条,缠在断开的手腕之上,也不忘断断续续的出言讥讽。凤绾绾闻言一笑,直接将对方的讥讽照单全收,当做是她对自己的夸奖。
“算算时辰,上面的也该结束了!陛下,哦,应该是先皇了,上去看看吧!还有你,要不要瞧瞧你前主子去?”
凤绾绾一手拎住南宫青云的衣领,另一只手微微抖动,衣袖中的金线再次疾射而出,一圈一圈将断了手腕的影无缠起来,金线上的金针再次扎进影无后脑发丝里的穴位,变化回觅儿的模样。封穴改貌,对于凤绾绾而言信手拈来,仅仅一根针就可以做到。
“对了,别挣扎,这些金丝若非我内力操控,越挣扎反而越紧,到时候勒成一段段的可就见不到你前主子了!”
凤绾绾一手勾住金线拖着已经被缠成蚕茧一般的影无,一手拽着南宫青云,一步步向石室外的密道走去。一边走,一边出言制止挣扎扭动的影无。在她挣扎的这短短时间,身上的金线已经收拢了一些,不少地方勒进了皮肉之中,出现了一道道红痕。
雪白的玉狐跟在凤绾绾身后,嘴里叼着它刚刚乘着两人打斗从石室墙壁上刨出来的玄铁黑扇。这个蠢女人,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不要了?还有那个小墨墨,居然仗着自己身形小,可以攀附在蠢女人肩头,让它堂堂狐王只能自己跑。
南川皇宫,御书房外。
“主子,禁军统领以及皇宫禁军都已经全数捉拿!”
“主子,京郊大营已经从北城门悄然进城,围困了城南的城防营!”
“主子,罗老太师和苏少卿以议事名义召集了百官在议事殿中!”
“主子,京畿府尹赵佩以及一众京畿府捕快已经将百官妻儿请去京畿府做客!”
……
随着一个个影卫的汇报,站在御书房门口的男子背着手,一步步走进了御书房。一身红衣肆意张扬,脸上的金色面具熠熠生辉,背在背后的双手拿着赤红的血玉箫在指尖打转把玩。
一个时辰前,那个被南宫青云训斥完轰出御书房的禁军统领,还没看清偷袭之人就已经感觉到脖颈处一阵疼痛,恍惚的看到御书房外看守的禁军都已经以各种姿势瘫倒在地上。
当然,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南宫青云已经下了暗道,丝毫没有察觉。正如她没有发现有一个银色身影跟在她身后,一起下了暗道一样。
南川皇宫的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改变着……
咔哒!!!
一声机关的声音传出来,御书房凤椅缓缓后移,露出了座椅下面的暗道,以及一身银衣的凤绾绾和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凤绾绾先一步将南宫青云推出密道栽倒在地,头上的凤冠已经歪斜,身上的凤袍已经脏污不堪。
红衣男子站在暗道旁边,伸出好看的玉手,牵着凤绾绾走出暗道。虽然金色面具挡住面容,但是被金丝层层缠绕的影无依然认出这是何人,痴痴的目光从见到红衣男子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再移开。
“大胆,居然私闯皇宫,来人!来人!”
栽倒在地上的南宫青云高声呼喊,几个黑衣人从暗处闪身而出,将南宫青云带到大殿中央层层保护起来,衣领袖口绣着血红色的利剑毒蛇图案。
“皇姐,都已经这个局面了,还做困兽之斗?”
一身红衣的南宫流云抬手取下脸上的金色面具,手中的血玉箫映衬着修长手指肤如凝脂。站在大殿中央的南宫青云错愕惊诧,眼睁睁看着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将她最想得到的血玉箫放在唇边,吹奏书悠长的曲调。
一曲终了,胸口绣着金色影字的影卫纷纷现身,将南宫青云以及护着她的黑衣人逐渐包围。
“云王,未受诏令私自回京,该,该当何罪!”眼看着那些人的一步步靠近,南宫青云高声责问。
“皇姐,明明是你下了诏令让本王回京,怎么能说是本王私自回京呢?你瞧瞧,这可是一字一句写的明明白白,寡人身染顽疾,自省无暇顾及朝事,恐误了南川社稷。遂,命云王早日回朝,替寡人料理朝中琐事,摄朝临政!钦此!”
南宫流云略带委屈的语气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卷绘着金凤纹路的诏令缓缓展开。上面的内容让南宫青云大吃一惊,一笔一划都是她的笔迹,甚至连最末尾都盖着她的玉玺以及私人印章。
“云王你,你伪造诏令,其罪当诛!”
“伪造诏令?皇姐你可是给本王扣下好大一顶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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