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jan0609:46:00cst
“那么费事干嘛?杀了再搜也一样。”那妇人插话道。
“杀?万一这两个是哪个贵族家的公子公主呢?绑了要赎金不是更好?”汉子道。
“就这兔子不拉稀,鸟不生蛋的地方你上哪儿找他们家人去?杀了吧,杀了利索。”那妇人摆弄着头上的钗子不耐烦道。
汉子顺着赢政的脖子一摸,却摸出一块美玉来。忍不住露出黑牙大笑:“终是富家公子,还是有好东西的。哈哈。”说完把刀一操,先把那美玉割下来放在怀里。
又听那妇人嚷道:“别在这里动手,一起弄到后山去,直接抹了脖子,也省得收拾了。快!”
我兀自出着冷汗却动不了,只觉得药力袭来。不觉把头一歪沉睡过去。
一股冷水泼了我满头满脸,
猛然惊醒。我不是在作梦吧。
那妇人拿着水瓢站在我面前,赢政拿着把小尖刀指着她。
“早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赢政冷笑道。
妇人不敢说话,丢了盆子,身体活似筛糠。赢政把小刀别在腰里,捡了条绳子上去把这妇人缚了个结结实实。
我这才看到,那黑汉子倒在赢政脚下,血已然流了满地。
闻到血腥味,我只感到一阵恶心,掩着口只想吐。
赢政看了我一眼,奚落道:“没想到你这么蠢。”
一边说,一边把那汉子的尸体翻过来,先摸了那块玉揣在怀里,又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什么也没有,赢政把刀尖冲那妇人一指:“拴后面那大汉的钥匙呢?”
妇人哆哆嗦嗦地说:“在奴家怀里。”
赢政恶心地把嘴一撇,对着我说:“你去把钥匙拿来。”
我从妇人怀里掏出钥匙和赢政一起往后院走去。
赢政把手里的钥匙一摇,笑眯眯地替那大汉开了锁,大汉倒地便拜:“小人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赢政连忙扶了他:“好汉不必多礼,看您也是一位英雄,怎么却被这对狗男女给害了?”
“说来惭愧,”金钢脸一红“小人本是阮姓人家的家奴,姓翁,单名一个仲字,世人多叫我阮翁仲,因天生一身好气力,单手举得起大鼎,在家乡那也是小有些名气。
年初蒙主人见爱,给了些本钱叫去大宛贩马,路过此地一时大意,倒叫这对狗男女麻翻了,随行那几个人都被他们杀了,这对狗男女却看中小人这身好力气,一时舍不得杀,就用大铁锁锁在这里,终日叫小人为他们伐木碎石,干些粗活,却只教吃些猪狗的粮食。唉,这对狗男女,真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才能解气!!”大汉握了握被缚得发紫的手腕,叹倒“若不是今日这位小英雄聪明侠义,真不知道几时才得脱身。”
“你怎么知道饭菜里有毒?”我忍不住问。
“你看那妇人的脸色还能看不出来吗?满脸刻薄相,倒拿好吃的招待素不相识的人。肯定是有古怪,所以那碗饭我根本就没吃,那小子来摸我的玉的时侯,我便偷偷握了把小刀在手里,他来拖我,我刚好一刀就中了他的下腹---------恶心那臭血溅了我一身,那妇人见我杀了他男人便吓得路也走不动了,我呸,就这样的胆子还敢来开黑店。”
看着赢政轻描淡写地说杀人的事儿,我只觉后背汗毛直竖,这孩子不会以前就杀过人吧。
那好汉听了这番话反倒是对赢政佩服得五体投地------男人真是可怕的动物。
我去厨房找了些吃的打了个包放在驴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