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帮过她什么?”
“也没什么,一次是酒吧的事,说我表妹在那儿打工,还有就是有什么消息我会……我会及时告诉她,但那天晚上,真的是她主动打我电话的。”
“没做什么亏心事,你又怕什么呢?”赵飞龙突然伸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颚,眦目欲裂,凶狠道,“说!你那天晚上,到底告诉了她什么?”
骨裂般的疼痛让白乐姗眼里的泪流得更多,她双手抓住赵飞龙的手腕,梗着脖子,吃力地说:“龙哥,你放手,好痛……”
“臭表子,你不老实说,我撕了你的嘴!”赵飞龙手一甩,把白乐姗甩到了地上。
白乐姗趴在地上,头发凌乱,伤心地哭泣着,她真没想到,凌可馨都怀上莫尔烨的孩子了,为什么赵飞龙还要痴心妄想?
“我……我听到你和江助理那天的谈话了。”哭了一会,她抖抖瑟瑟地开始交代,“你们说到白瑶骨灰盒什么的,我猜我姑姑死了,但是我不敢确定,后来楚小姐在电话里追问这件事,我就……就老实说了。”
“啪!”赵飞龙一记巴掌重重地甩在白乐姗的脸上,“贱女人,你不知道我有个规矩吗?任何人,凡在我身边听去的话绝不能在外透露出一个字……来人!”
话音未落,两个高大的男保镖跑了进来,赵飞龙手指一点,背对着地上的白乐姗,“把她拖出去,七天七夜,让她光着身子呆在后头屋子里,好好侍候兄弟们!”
两保镖一听,脸上立刻扬起了兴奋的笑容。
龙哥的女人啊,那是多么漂亮有味的妞,他们当即弯下腰拉起了白乐姗,白乐姗早吓得心惊胆颤,浑身哆嗦,她嘶喊着,哀求着,可赵飞龙背着手,冷寒得像座冰雕,无动于衷。
三天后,莫尔烨在江滨市殡仪馆给白瑶举行了悼念活动。
肃穆的大堂,一个个花圈摆满了四周,正堂方向,一簇簇天香百合,黄色白色菊花整齐规则地圈绕着白瑶遗像。
像片上的白瑶很美,笑得亲切温和,精致的五官,卷曲的黑发,那双亮晶晶的美丽眼睛仿佛在说话。
“女儿,女儿……”
凌可馨穿着一件黑色的昵大衣,头上别了一朵白花,跟凌小伟一样,肩上披上了白色的孝服。
她跪在一个软垫上,眼睛呆呆地看着母亲的遗像,没有掉泪。
哀乐在响,除了白浩明,张素芬,生前与白瑶关系好的朋友,还有几个邻居听到消息之后,都纷纷来参加悼念。
这些亲戚朋友中没人知道凌可馨曾遭受过什么,他们都以为白瑶年前在香港出了车祸抢救无效去世的,帮忙去香港处理后事,拿回骨灰盒的是莫氏集团总裁。
她们见凌可馨不哭不掉泪,都好奇地看看她,上前安慰几句,然后又摇了摇头。
凌小伟在哭,每当有人来上香,他都会流着泪鞠个躬。
任一菲与陈刚帮忙招待客人,而身着黑衣,臂挽里别着黑纱白花的莫尔烨却一直站在凌可馨身后,他像一个保护天神,威然拓拔。
赵飞龙来了,陈刚看看莫尔烨,见他眉头微蹙,并没有作出“禁止”的手势,遂把他放了进来。
赵飞龙点了香,站在白瑶遗像前呆了几秒,莫尔烨拧眉看着他,以为他站着鞠个躬就行了,没想到,他突然朝着白瑶的遗像跪了下去。
他的举动让在场的人一惊,凌小伟止住了哭声,讶然地看着他。
赵飞龙没有说话,神情非常凝重,他跪着叩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把三柱香插入香炉。
“小妹妹……”他走到凌可馨跟前,慢慢蹲下身子。
凌可馨缓缓地转动了一下头,目光还没有跟赵飞龙对上,她又别转头,看向了遗像。
赵飞龙不解地凝起眉,试探性地伸手去握她的手,但很快,他的肩膀被人拎了起来,抬眸,看到一张肃然的峻冷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