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行摇了摇头头:“是十九。”
古代人是记虚岁,所以这副身体的主人是实际年纪就是十八周岁,十八岁啊,我竟然有机会再过一次十八岁,曾经没来得及早恋的遗憾终于弥补了,并且已经结婚了,岂止是早恋,还早婚呢。
“那都不重要,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十八岁,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厉行微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赶紧收起春心荡漾的表情,问他:“那你什么时候生日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两只手拖着我的腰,将我放到旁边椅子上坐下,然后俯下身来:“夫人竟也好意思问?”
“我挺好意思的啊,面不改色心不跳。”
厉行气结,一向不喜形于色的脸色顿时绷不住,然后哭笑不得的往旁边一坐:“夫人可还记得去年六月多给你下的帖子?”
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我当时要去干嘛来着?”
厉行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当时发生一件案子,夫人随霍大人去查案子了。”说完又将目光移向我,眉宇之间尽是委屈。
我赶紧奉上笑脸:“那个当时您的帖子也没明说,而且那个案子真的特别有意思,现成的狗血题材啊,我怎么能错过啊?”
“这么说来是本相的错?”厉行笑得是一脸春风和煦,我却知道在这样下去我是绝对要倒霉的节奏。
这丞相大人平时冷冷清清,要是对着你笑得分外和谐,那绝对是要整我的节奏,以前没有过这情况,就近来这段时间,自从我们睡了之后,这人的醋意呈直线上升,我要是在某些地方踩了雷,晚上换着花样XXOO,简直是要把那本《朝花夕拾录》完全实践的节奏。
男人,肤浅的男人,在chuangshang男人能轻而易举的征服一个女人,别说这招还真有用,A—V诚不欺我也!
按理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田耕的太勤了也不好啊,并且这头牛要操心那么多事情,怎么就还有那么旺盛的精力努力的耕地?
当然这话我也不敢多问,作为一个看过无数言情小说的老司机,我深深的明白,要真问了,这就是挑战我男人的作为男人的权威,我这块地怕是真要被耕坏了。
我赶紧站了起来,给厉行捶背,嗲嗲的叫了一声:“老爷。。。”
厉行端茶的手抖了抖,然后稳住了,注意到他扯了一下嘴角,于是趁热打铁:“那我们的生日挨得很近哎,我今年一定记得给你庆生,在十二点的时候准时祝您生日快乐,还给你唱生日歌,办生日party,给你送礼物,大惊喜。”
“何为生日pati?”厉行皱了皱眉头,就不懂的词汇发出疑问。
“就是生日宴会的意思,办的比郑国老夫人还要风光。”
厉行抓住我捶背的手,将我扯到他怀中:“那倒不必了,做生辰太费心思,我可舍不得夫人受累,只要夫人记得,你的夫婿是哪天生辰,切勿在与其他男子出去,徒留本相一人就可。”
越听他说越觉得是吃醋了,我对着他的脸看了看,一把捏住他的脸:“我一贯重色轻友的,在你面前,霍随心什么都不算,以后你生日我一定记得,早早就准备好帮你庆祝,你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乖!”说着凑过去亲了一口,本来亲的是左脸,又觉得口感太好,吧嗒在他右脸又亲了一口。
厉行顿时哭笑不得,捏了捏我的鼻子:“你啊,记得你说过的话,不然。。。。。。”
“不然我就任由你处置。”
我微微抬着下巴看着他,他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托起我的下巴,凑得近许:“夫人要不先把去年的帐算一下,我该怎么处置你?”
男人啊,男人,还找理由,我作势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奴家任你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