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将它拿出来,上面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可见很久没有人动过。
明衿站在旁边看着她,柔和的眸光中有些晦涩。
时笙打开盒子。
盒子里只有一道圣旨。
是一道遗诏,看年号,得是皇帝他爹的爹,也就是宇文洵的爷爷写的。
而遗诏的内容是传位诏书。
“宇文漠?”先皇好像不叫宇文漠吧?
明衿目光从诏书上扫过,提醒她,“先离开这里。”
时笙将圣旨收起来,把书架还原,溜出玉琅阁。
走到一半,她又折回去,找到宇文敬的寝殿,将里面的人弄晕后,给宇文敬看了看。
从寝殿离开,明衿才若有所思的开口,“没想到庄姑娘也有一点良知。”
“我没有良知。”那玩意早就喂狗了。
“那庄姑娘为何救宇文敬?”
时笙下巴一扬,“我高兴,我愿意。”
万千理由,抵不过一句我高兴我愿意。
明衿走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的传来,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就好像,他本就是为她而活。
那颗心脏,为她而跳动。
回到摘星楼,时笙本是明衿关在外面的,但是这货竟然翻窗进来。
时笙觉得自己应该把窗户给封了。
不对,封了,她要翻窗的时候怎么办?
这个智障!
“你那块玉佩为什么可以打开那个机关?”时笙将圣旨拿出来,随口问了一句。
“你知道宇文漠是谁吗?”明衿坐到时笙对面。
“不知道。”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先皇的弟弟,曾经的三王爷。”
先皇的弟弟?李代桃僵……
也就是说先皇抢走了本该属于宇文漠的皇位?
“可是这和你的玉佩有什么关系?”你丫的不是西凉的皇子吗?
明衿眸光微变,“我刚被送入东晋的时候,就是在三王府生活,一直到我四岁的时候。”
时笙眸子眯了眯,他十六年前被送往云隐寺,一年前才返京。
那么十六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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