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动手的。”沉北把她拽起来往屋子里面走。
“谁让你半夜不睡觉的。”时笙咬牙,“你故意撩拨我,还装什么无辜,沉北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心机了。”
沉北伸手脱她身上的衣服,熟练的剥得只剩下一件里衣,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服给她穿上,这才道:“容我提醒陛下,昨天晚上是你先动手动脚的。”
至于最后为什么房顶遭了秧,完全是个意外。
“对我男人动手动脚怎么了?”时笙梗着脖子。
他摇头,将她摁到水盆前,“洗干净。”
时笙大爷双手叉腰,“你给我洗啊。”
沉北:“……”
沉北认命的给时笙洗干净,“吃饭吧,一会儿我去找人来修。”
“我能修好。”
“陛下,你确定?”沉北指着头顶越来越大的洞。
这到底是在修房子还是在拆房子?
时笙抬头看去,阳光落下,刺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她镇定的微笑,“我准备换个房顶。”
“陛下……”
“好了好了,一会儿出去找人修。”时笙摆手,“吃饭吃饭,你烦死了。”
她一溜烟出门,沉北好笑的摇头,拿着她弄脏的衣服出门,先泡到木盆里,才坐到时笙旁边。
时笙拿着筷子还没动,沉北先给她盛汤,“先喝汤再吃东西。”
“沉北啊。”时笙喝了一口突然抬头叫他。
“怎么了?不好喝?”
“好喝。我想问,昨天晚上你扔出去的到底是什么?”把房顶搞出那么大个洞。
“不知道,你放在床头的那包东西,我还没看过。”沉北想了想,“还挺沉的,你装的什么?”
床头的东西……
床头……
“……金子。”
“你哪儿来的金子?”沉北疑惑。
“现在没了。”时笙生无可恋脸,“你扔哪儿了?”
沉北看看房顶,随后指着一个方向,“应该掉到那边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