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庸,你也是当年五军都督之一。。。。。。如今面对这些被你亲手送上断头台的人们的遗孤后代,你真的就一点都没有愧意么?”李七檀一字一顿的冷声道。
浓重的凛凛杀意再次从李七檀身后六百人的身上和神情之中传出。
淳庸心中惊惧,脸色发白,慌张的喊道:“李七檀,就因为五位都督,只我存活,还效力大将军,你就认为我出卖你了?你说了半天,不过都是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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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淳庸,你当年做的事情,真的能够纸包住火,瞒天过海不成?。。。。。。你要证据。。。。。很好!我给你证据!”李七檀朗声怒斥道。
“闻秦升伯父和秦翎之死的噩耗,郊外破庙中藏身的义母顿时昏厥。。。。。。义父秦起也是瞬间白头。。。。。。后来,我被他们带着,离了渤海,小小年岁背井离乡,隐居在燕州一穷乡僻壤之中。原本以为此生此世再无出头之日。。。。。。可是,我却一刻也未敢或忘,报仇!报仇!报仇!自那时起,我的生命之中,活???????????????着唯一的意义便是这两个字了。可是义母戚氏因思念亡子秦翎,漂泊到燕州之后,未几两年,撒手而去。又一年,义父秦起也因思念亡故的妻儿郁郁而终。。。。。。”
李七檀眼中挤满了泪水,流泪叹息道:“当时我虽已经一十六岁年,但一直住在大山之中,深居简出,几乎与外界隔绝,没有任何的谋生手段,心中只想复仇,却连杀鸡都未曾做过。。。。。。到最后,所有银钱花光,只得做了流浪乞讨的乞丐。。。。。。从大山之中出来,一路乞讨,饥一顿饱一顿,受尽白眼欺凌,看惯人间冷暖。。。。。。那些时日,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时段。。。。。。”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年冬日,我饥寒交加,终于在一处破庙之中昏倒在地,人事不醒。。。。。。原以为就此不生不息的死去了,或许老天认为这世间的苦难我还没有尝尽,不愿收了我,于是,我便碰到了我的师尊。。。。。。他教了我满身的武艺,虽然只跟师尊学了一年,但我的修为当时以破六境,时光荏苒,现在我也是八境的武者。。。。。。”
苏凌暗忖,看黑蝮门人登竹的飘逸身法,他们的功夫最少也有七境,而李七檀身为他们的门主,定然境界更高,原来也是八境修为。。。。。。他年纪轻轻,由此境界,他的师尊定然非同寻常。
想罢,苏凌开口问道:“但不知令尊师是哪位前辈啊。。。。。。”
李七檀闻言,看了一眼苏凌,淡淡道:“不是我不愿说,只是我师尊生性恬淡,隐退已久,我如今所行之事,乃是逆天之为,师尊名讳,还是恕李七檀无可奉告了罢。。。。。。”
苏凌闻言,心中明白,李七檀是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报了自己师尊的名姓,也给他带来灾祸。
苏凌挑了挑眉,也淡淡道:“既如此。。。。。。苏某便不再多问了。。。。。。”
李七檀忽的又道:“虽然我师尊名讳不可说,但若论境界,怕是眼下这牵晁,也不一定是他敌手。。。。。。”
牵晁闻言,冷哼一声道:“若按你说,你师尊也是个人物,为何不出来,偏要做什么缩头乌龟。。。。。。”
李七檀嘲讽道:“牵晁,你当世人皆如你一般,到了尚品宗师境还要当权贵的走狗么!”
“你。。。。。。”牵晁闻言,一晃手中鬼刀,怒道:“李七檀。。。。。。可想见识一番我鬼刀的厉害么?”
“怕你不成?!”
两人各拉兵刃,眼看便要相斗。
便在此时,一声话音传来道:“哎呀哎。。。。。。两位,两位。。。。。。眼看校尉营和巡城营的人马上便到了,眼下还有三百长戟卫,怎么你们俩耗子动刀窝里反了啊。。。。。。都消消气,消消气。。。。。。”
却见苏凌横在他俩中间,朗声道。
苏凌看向牵晁,嘿嘿笑道:“老牵头儿。。。。。。你不对啊。。。。。听个故事,何必动气。。。。。。一会儿真大兵压境,还得指望你这第一战力杀人呢。。。。。。”
牵晁这才冷哼一声,收刀撤步,看神色,还是余怒未消。
苏凌暗忖,现在都是泥菩萨,真要得罪了尚品宗师这活爹,真就一???????????????点转危为安的希望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