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不能!”
“不能!”
将士们三呼大喊。
萧元彻示抬手示意所有人安静,继续道:“若贼人来犯,占我州郡,诸位将士当如何?”
“为丞相驱之!。。。。。。”
山呼海啸,齐声呐喊。
“若贼人屠我百姓,诸位将士当如何?”
“为百姓杀之!。。。。。。”
声音猎猎,震天彻地。
“若贼人欲颠覆我大晋江山社稷,诸位将士又当如何!”
“犯我大晋天威者,诛之!”
这最后一声,如潮如浪,奔涌翻腾。
萧元彻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朗声又道:“今萧元彻不才,代天子征讨逆贼沈济舟,其罪必要昭告天下,以彰天日也!讨贼檄文何在?”
身旁苏凌这才拿出一金丝绢,双手捧着朝萧元彻递了过去。
萧元彻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这小子,也忒不会做事了,让你今日呈给我,你就真这个时候给我,也不事先写了,先让我过过目啊!万一,你这里面有不妥之处。。。。。。”
却见苏凌一副气定神闲的低声笑道:“丞相,我办事您放心,再者苏凌岂是不知轻重的人么?”
萧元彻这才哼了一声道:“若是写的不文采激昂,小心我罚你!”
说罢,接了那檄文,递给文臣之首的徐文若,朗声道:“令君辛苦,便有你传檄天下吧!”
“喏!”
徐文若郑重接过檄文,在点将台上向前稳稳的迈了一步,缓缓将檄文展开,清了清嗓子。
随后似随意的向台下无数将士扫视了一眼。
这万千将士刹那之间安静下来,整个校军场内静的掉根针都听得见。
徐文若声音弘大而雄浑,朗朗诵读之声忽而沉郁,忽而昂扬,忽而壮怀激烈。
“晋国贼沈者,性非和顺,空有四世三公之名,实沽名钓誉之辈。昔圣祖有言,乱我大晋者,人人得而诛之。大晋六百余年,魑魅魍魉潜踪,蝇营狗苟匿迹,无人敢窥窃神器。然欺世盗名者沈济舟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目无天子,拥兵跋扈,更兼残杀百姓,涂炭人间!人神之所同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颠覆天下。君之天下震动。
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誓清妖孽。南连王都,北尽灞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
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攻城,何城不克!试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移檄州郡,咸使闻知。”
徐文若刚念完此檄文。
三军皆尽呼啸,声震寰宇。
“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咤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攻城,何城不克!”
其势莽莽,江河日月为之叹也。
萧元彻眯眼看了看苏凌,心中暗道,这小子倒真有两把刷子。
苏凌正自洋洋得意,骆宾王讨武檄文,自己稍加修改,这天下文章一大抄的事,自己轻车熟路。
萧元彻神情一凛,刚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