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疑惑。
“比如学校想抓自习纪律,那必然是发现了纪律存在一定问题,因此这个时候就需要让其他班暂时保持好纪律,故意放出一个班表现得纪律松懈然后被批评一顿,这个班就被称为祭品。”
卢奕接着又说,
“不过祭品不一定非得是整个班级,有些时候也可能将具体的某人作为祭品。”
“比如这次?”
我很快反应过来。
“差不多,”
卢奕点了点头,
“这次查早恋按理说文哥就是个最合适的祭品,所以目前的方案来说基本上敲定了要把他推出去。”
我突然明白教室里几人行为的意义了,结果还真搞得跟特务机构似的。
“那这次具体又是怎么个操作流程呢?”
我接着问道。
“这次的操作其实比较简单,”
卢奕笑了笑说,
“老师的手段无非就是利用眼线,那我们就把祭品告诉眼线然后让他来上报就行了。”
“这不就是双面间谍,你以前干的活吗?”
我猛地反应过来。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品。”
卢奕说罢就想往教室里面走。
“那这次的祭品肯定会被罚吧,那多惨啊,怎么会有人愿意的?”
我心中还有些疑问未尽,于是拉着卢奕问道。
“不至于。”
卢奕却是摇了摇手指,一脸奸笑,
“这种背地里开展的活动由于老师也没有证据,只是凭借眼线的一面之词,所以老师的处罚最多也只会停留在叫到办公室教育一番这种程度,对我们这种来说其实无关痛痒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卢奕说的这个说法好像确实有道理。
“这些都是历次总结出的经验,老师只会告诉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根本就不会有实质性的惩罚,最多就是事后免不了传些流言蜚语而已。”
“话说你已经不是实验班的人了吧。”
“文科实验班也是实验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