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踉跄跄走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身上的疼痛传入脑海。我没了半点力气。。。。。。
待我再度清醒,已经躺在了病房里。
全身滚烫。
“你醒了?”身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喊道,“醒来就好。我送你来的医院,但是不知道你家人的联系方式,所以。。。。。。”
家人?我没有家人。
“嗯。。。。。。你是哑巴?”我抬眼看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大眼睛,高鼻梁,像是个帅哥。不过,跟我没关系。
“203床,给,你们的费用单,”一个护士走进病房,递给面前男人一张单子,接着给旁边的病床也都放了一张,“赶紧交费啊,下午取不出药,就只能明天再取药了。”
男人接过单子,瞅了一眼木然的我。沉吟了一下,“我去交费,你先好好躺着。”
他走了出去,我搭了一下自己的脉搏,我在发烧,只是有些快,感觉强劲有力。
我从床上坐起,看了一旁的女病人,她正在睡觉。我取了纸杯,给自己做了一杯符水喝下。
“你怎么起来了?”男人拿着报销单回来,冲着我喊道。“快点躺下。你还在发烧,呃。费我交过了,你知道怎么联系家人吗?”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盖上了被子。
他转过身来,见我已经闭上眼睛休息,看了看手上的缴费单,“好好休息,先把病养好。”他说完坐到一旁凳子上闭目养神。
我全身酸软,符水要起效,估计得有一会儿。
李睿渊死了,可是事态并没有向我想象的那样发展,反而变得更加混乱。我无能为力,关键的是这次我不但失去女儿,连秦逸都丢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心软,总觉得自己对得起别人,别人也会同样待自己。
可是这实在过于幼稚。白蕊一生步步为营,在为自己的未来付诸努力,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惜一切,包括我这个没有机会养育她的母亲。
我就是太过重原则。才被这一切牵着鼻子走。失去了我所有最重要的东西。这条路太多的事情已经告诉我,我心里一直坚持的自己,是错的。
病房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某功夫巨星的一部经典功夫片,太极张三丰。
尽管对这个片子耳熟能详,但是我还是听到了一句台词:放下负担,奔向新生命。
我的负担确实太重了。我很想念秦逸。有他在身边,我能够安心,他是我离开师父燕翩迁的庇护之后,唯一走进我内心的男人。
我很疼,我不想面对自己的问题。我不能再继续走以前的老路,只能选择逃避。
我头上的烧退了。
脸上浮现笑容。从床上坐起,我的衣服破了一角,不过这一点也不要紧。
旁边的女病人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我冲她展开一个微笑,“嗨。你有钱吗?”
救我的男人睁开眼,看着我奇怪的举动,“你需要钱吗?我这里有。”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以为然。我偏要这个女人的。
那女病人迷瞪了一下,开始掏钱。
男人看出有异,急忙问道:“嘿,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改变了割手指的方式,我体内有卑弥呼的力量,我要在她身上做个试验。我可以不用割破手指。
试验的结果还让人满意。我从那女病人手上接过钱。
“你这是抢劫!”那男人说道。
“不,你可以看监控,是她自愿的,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我笑道。
“你明明抢劫了她!”男人说道。
“如果你现在还想要回你为我付的医药费的话,就乖乖的闭上嘴。”我将头发拨到肩后,“先陪我买件衣服,顺便问一下,你有女朋友吗?一个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