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靳白刚要去碰她的脚,桑余急忙往后缩,“别,现在……不太方便。”
她穿的是连脚丝袜,要脱下来才能看到脚踝上的伤。
席靳白意会,直接摁下挡板,“脱掉。”
“……”
要不要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桑余不好意思,“我回公寓再脱。”
席靳白盯着她,“湿了,会感冒。”
最后桑余在他压迫性的目光中不得不妥协。
丝袜被丢弃在车门边。
白皙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残存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腿上。
席靳白握住她的左脚察看伤势,“有点肿了,回家擦点药。”
桑余坐他身上,点点头。
“今天怎么这么晚下班?”席靳白问。
桑余有点累,头靠在他肩上,“在改设计稿。”
席靳白碰了碰她冰凉的脸,“看你这样子,像是被人欺负了。”
如同霜打过的叶片,蔫了吧唧。
桑余眸中闪过诧异,沉默片刻,开口问:“要是我真被人欺负了,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席靳白眉梢轻抬,“你跟了我这么久,就学会被人欺负?”
“我……”
话音未落,车子已经到了地下车库,稳当停下。
席靳白打开车门,抱着桑余下车。
露腿的部分被他的外套裹得严严实实。
回到公寓两个人各自洗了个澡。
桑余洗头洗澡比较慢,半个小时才搞定。
席靳白身上的衬衫西裤换成了休闲舒适的居家服,正在书房打电话。
桑余吹干头发,去客厅找医药箱给自己涂了点消肿的药膏。
将近八点还没吃晚饭,她的肚子都开始抗议了。
饭菜在保温柜里热着,阿姨每天做完晚饭就回去。
桑余收起医药箱放回原位,起身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