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二大妈误会,于是就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事儿,说葛军没骗您,我就是来给萌萌看病的。
兴许是被我那一兜子的道家法器给镇住了,二大妈没有再为难我,还是把我请进去了。
二大妈说萌萌刚刚做了康复训练回来,累的睡着了。
我一听正好,她睡着了倒是好摆布,省的大吵大闹的,倒是没法看了。
为了方便萌萌活动,也为了方便照看,家里人直接将床铺挪到了客厅。
二大妈一闪身,我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萌萌。
现在萌萌即便是睡着了,嘴巴也歪斜的张开着,口水顺着另外一处低些的嘴角流出来了。
应当是擦不净吧,所以二大妈给萌萌的嘴角下面垫了块毛巾。
我先拿过萌萌的手,捏了下手心。
但很神奇的是,萌萌的尺脉跳动强劲,不像是受到创伤的样子。
放下萌萌的手以后,我又试着将她的上下颚推挤到一起,让上下两排牙齿咬合。
但在我推挤的过程中,其实没感觉有什么阻碍。
很容易就合上了。
但只要一松手,那上下颚就又错位了。
一般治疗这种关节骨骼错位的病人,我们都是用小鬼推山的法咒。
然而当我点好香,画好小鬼,念出咒语的时候,萌萌的头发却像是突然生出了灵魂,生生的将两边的耳朵绕了起来!
由于我将小鬼画在了耳朵上面,所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头发就是缠住了小鬼的脖子!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两束黑亮的头发在萌萌的脖颈间游动,仿佛两条黑曼巴。
勇猛如葛军儿,也给吓得变得脸色!
二大妈护女心切,瞧着那头发一动换就要上手扯,被我拉住了。
她急的手舞足蹈的,说你拉我干什么,你没看那头发动换呢……
我轻声安抚她,然后跟葛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过来将二大妈扶走。
葛军即刻会意,扶着二大妈的肩膀,说您先甭着急,也别喊,有事儿让大师处理。
此时,萌萌的耳朵已经被那两束头发给缠的不过血了。
脸上的红色朱砂线也因此被扥的笔直,说话间,就见萌萌的两侧嘴角裂出了血痕。
仿佛那头发再用力拽一拽,萌萌就变成裂口女了!
而萌萌平时吃的药物里面有助眠的成分,加上过量的体力消耗,此时仍旧沉睡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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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即刻拔了香炉里的三炷香,然后插进了茶几上的水杯中。
香一灭,法式就停了,那小鬼儿和朱砂画的红绳也就失去了效力。
彼时,那两束头发也就即刻没了灵气,松了力道。
我凑过去捏起那两束头发,仔细搓磨了下,但没有感受到什么阴气附着。
但倘若没有阴气驱使,刚刚那发缠小鬼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