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色的掩映下,康承把白瑾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了,剥到白瑾裹在胸。前的裹。胸布时,有些扫兴的皱了皱眉,随后粗鲁的将那碍眼的布料给扯了开来。
他这一扯,算是让白瑾回到了刚从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白瑾羞耻的闭上眼睛侧过头,却被康承钳住了下巴,被迫的把脸转回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她被康承吻的大脑缺了氧,晕头晕脑的就忘记了羞怯,开始弱弱的回应起康承来。
她眼睛还闭着,所以没看到康承脸上因为她的回应而出现的若隐若现的笑容。
大年二十八,天空上只挂了一轮弯弯的月亮,那月亮细的几乎变成了一条线,所以那月光还不足以照亮世间,更照不到那芙蓉暖帐中交缠的人影。
随着一阵剧痛,白瑾彻底把自己交待给了康承。
康承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眼里心里都带上了笑意。
虽然茗妃的话已经让他相信白瑾还是处。子之身,可当这事被自己亲自证实时,他依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愉悦,并且让了有了一种此生足矣的感叹。
第二天白瑾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醒来之后第一感觉就是疼,全身都疼,她刚想坐起来,就被浑身的疼痛激的直直的躺了回去,顺便在心里把康承给骂了一遍。
想到康承,她这才忽然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这让她心里小小的庆幸了一下,因为她实在难以想象,这时候如果在床上看见康承,她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
在缓过身上的疼痛之后,她想穿上衣服起床,这房间不是她的,里面没有她的衣服,而她的红嫁衣还静静的躺在地上,亲都成过了,她又不能把那衣服捡起来再穿上,只能把里衣捡起来穿了,然后就坐在床上等着柳依依的到来。
柳依依没过多久就敲响了房门,白瑾心里一喜,想起来给柳依依开门,可身上的疼痛又把她给拉了回来。
她坐回床上的时候,手不小心按到了那一片血渍上,她猛地看见那一片血红,脸上也跟着红了起来。
其实门也没反锁,可外面的柳依依还是坚持着又敲了两下门,这让白瑾从害羞中回过神来,着急麻慌的把床单裹成了一团抱进了怀里,然后才对外面的柳依依说:“进来吧。”
柳依依进门的时候脸色有些奇怪,只是白瑾忙着害羞也没注意到。
柳依依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放在床上,在发现床上没床单时才注意到床单被白瑾抱在了怀里,这让她疑惑的问白瑾,“你把这床单抱怀里干嘛?”
她说着就要把床单从白瑾手里拿开,如今白瑾也算是承王府的王妃了,抱着这么一个床单,像什么样子?
白瑾脑子里老是闪现着那玫瑰花一般的血红,心想这要是被柳依依看见了,她不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所以打死她也不愿意把床单放开,还说着床单脏了她要去洗洗之类的话。
柳依依见白瑾反应不对劲,就趁白瑾不注意的时候猛地把床单从白瑾手里夺了过来,在看见床上上的血红时,她诧异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还以为……
摆在眼前的事实告诉她,之前关于康承相信安安不是白瑾孩子的推断都是错的,可她看白瑾一张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这事也就被她搁心里没问出来。
总之安安不是白瑾的孩子就好,至于其他的她也懒得过问了。
柳依依夺白瑾床单的举动让白瑾觉得自己都颜面无存了,而柳依依却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伺候她洗漱穿衣,这么一来白瑾也就自在了很多。
在把自己收拾好之后,白瑾的肚子就咕咕的叫了两声,她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怎么吃东西,这时候饿的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柳依依贴心的给她端来了些吃食,她吃东西的时候,柳依依有些为难的跟她解释着说:“王爷因为有急事,所以先走了。”
白瑾一愣,“先走?走去哪儿?”
柳依依回说:“我也不知道,就听说有急事,赶着要去办,琦王也一起去了。”
白瑾心想如果康琦也一起去了,肯定是因为事情太着急了,她用康承走了她能自在点来安慰自己说这样也挺好的,可心里的失落却捂都捂不住。
今天是他们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同时也是大年三十的前一天,不是说来陪我过年的吗?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柳依依见白瑾有了食不下咽的趋势,赶忙劝说白瑾道:“你也知道王爷一忙起来都没日没夜的,这也不能怪他。”
白瑾对柳依依笑了笑,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