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买糖葫芦吧,在那儿。”豆豆牵起年末末的手,指着十几米远的地方,那里围了一圈屁大点的小破孩儿,都是想买糖葫芦的。
年末末很听话地由他拉着离开。
她也很清除,她已经不适合站在这里傻傻的看着了。
反正不属于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豆豆买了两串,递给年末末一串,两个人坐在花台上吃着糖葫芦聊着天。
“好酸哪~”年末末扭曲了整张脸。
酸吗?豆豆吃完最后一颗,嫌弃的看着年末末,“吃个糖葫芦也能丑成这样!”
“谢谢你。”
豆豆差点因为她的话给噎死,搞什么?正常的情况下不该是理直气壮地回嘴么,难道他刚才拯救得不够及时年末末已经被刺激成这样了?!
“谢……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
年末末看着他,“谢你刚刚把我拉走啊,不然我又是那个最白痴最傻的观众了。”
她说着,靠在豆豆的肩头,突然觉得还挺有安全感的。
“你一直挺傻挺白痴的!”
豆豆不要命的接嘴。
豆豆是天生的娃娃脸,怎么看都挺幼稚的,他的身高真的不算优势,175的身高只能说一般可是他又瘦瘦弱弱的,看起来能保护自己不被风吹走就不错了的类型,可是呢,又总能激起女性本能的保护欲。
可是因为他本来就是男人的关系么?年末末现在,真的觉得很有安全感。
“那倒不必了啦,反正是闫辞远走的时候拜托我来着。”顿了顿,豆豆又说,“不过他的脾气也是够古怪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说走就走了?可是他他对你还蛮特别的嘛,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歼情?”
年末末送他一个白眼,“别说得那么猥琐!”
她承认她平时少根筋,但就是再迟钝她也察觉到闫辞远对她的特别了,就像他不爱笑,却偶尔会对她笑得毫无芥蒂。
她有点傻,不能凭直觉归类为对她的喜欢。
“非要谢谢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豆豆推开年末末枕在他肩头的脑袋,就势躺下身来将脑袋枕在她的腿上,“让我休息会儿,玩累了!”
语毕,豆豆乖乖地闭上了双眼。
像只温顺的小猫咪。
“你觉得,江子梵是什么样的人?”
这样安安静静不凭嘴的他原来这么顺眼,突奇想的,想和他说说交心的话。
“那家伙啊,还真是有些古怪,似乎和谁都能侃侃而谈,喝酒打球,在开过玩笑以后哈哈大笑。但是吧,总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仿佛他与周围的人刻意保持着距离,一旦有人靠近,他就用尽办法跑得远远的————不这么觉得吗?”
是啊,这不就是自己对江子梵的感觉吗?
摆出开朗随和的姿态,吸引着周围人的靠近,但人们一旦靠近,却又不择手段地试图将对方赶跑,这样做不仅矛盾而且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