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啦,我吃的蛮饱的。”
“是我妈做的啦,我只是帮你加热一下。”闫辞远的意思她还是懂的,不就是嫌弃她做的东西难以下咽吗?
其实说实话,年末末还真没觉得自己的厨艺差到哪儿去。
“……喔,那好。”不管怎么说,外卖吃多了真的很难受。
年末末啧啧两声,穷讲究的大少爷,“那您稍等两分钟,小的马上为您老上菜!”
她作店小二状。
正在喝水的闫辞远差点呛着,看着她耍宝怎么还有点……可爱?!
两分钟以后年末末端着两碗四喜丸子就来了,递给他一碗。
“你也没吃饭?”闫辞远一边吃一边问她。
“我是吃夜宵!夜宵!”年末末吧唧吧唧小嘴,要知道收拾行李可是个体力活。
“猪!”闫辞远小声嘟囔了一句。
年末末耸耸肩,“你不也吃了外卖吗?”
“我是男人,吃那么多很正常!”闫辞远向来不甘示弱。
更何况,和年末末斗嘴是兴趣使然。
说是夜宵的确还有些早,年末末吃不下了,碗里还剩下些。
她递到闫辞远眼前,“我吃饱了,你要吃吗?”
再怎么样也不能浪费粮食啊,这是年末末作为一个资深吃货的人生准则。
“太脏!”闫辞远看也不看,狠狠的拒绝。
又来了又来了,穷讲究!
年末末把碗放到一边,爱吃不吃,又坐到地板上收拾行李。
“你还是不是女孩子啊,地板上又脏又凉会生病耶!”
年末末没打算起来,“死不了!”
“那倒也是。”闫辞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什么叫“那倒也是”?年末末差点气竭,他就不会多说两句或者拉她起来吗,或者帮忙也行啊。
“带些薄的衣服就行,听说那边挺暖和的。”
是吗?年末末赶忙把秋装从背包里取出来,又塞进几件夏装,“不早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年末末习惯了她的生活里有闫辞远的存在,习惯了在她难过时他向她敞开的肩膀,习惯了他的毒舌补刀,也习惯了每天早上的惯例一杯布丁,嗯,一定是草莓的,习惯了她每次做错事后他骂她“笨蛋”又无限包容她的过失。
这算什么呢?
年末末也说不上来,但她知道这无关性别。
————那家伙完全不把她当女人啊!
“你怎么还不回去,很晚了。”年末末收拾完行李是在半个小时以后,忙前忙后的她已经不自觉忽略了闫大帅哥,现在却发现他居然还没走。
“难道是因为我太可爱了不舍得回去了?”年末末一脸萌样。
这次闫辞远真的呛到了,呛得俊脸青一阵红一阵,解释道,“我只是不想太早回去看到某个人!”
年末末当然知道闫辞远说的是谁,她也知道自从她和江子梵发生那件事以后,闫辞远和江子梵的关系也闹得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