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装,在想到某人龟裂的脸,就一阵暗爽。
而崔元衡,看了看独自上榻给他摆脸色的妻子,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最后直接吹了灯,宿在了里间的书房。
叶小楼才懒得搭理,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就看到书房一抹白色的身影,手持书卷看的认真。
不得不说,崔元衡是真的勤奋,每日卯时起床读书,从不懈怠。
而叶小楼撇了撇嘴,洗漱过后就出了门。
这到了城里不像在南山村可以出去跑步,所以只能在院子里练拳。
春日的早晨,空气清新,阳光柔美
一进的小院,抽了枝丫的老桂树下,一身素衣妃裙,身轻如燕的女子,却将一套拳打的虎虎生风。
而他身后则跟着一大一小两位少年,学的有模有样,不时发出一声轻喝,练的极为认真。
而在大桂树不远处的东厢房,窗子敞开,可见一个身穿白色襕衫的俊美少年,正襟危坐与桌前,手捧着一本书,时而视线透过窗棂望向树下练拳的女子。
有她在的日子,似乎每日都充满了生机。
原本寡淡的日子,也越发的有趣。
而自从父亲失踪后,家里就在没有这般朝气过了。
一想到下落不明的父亲,少年脸色不由得暗淡了下来。
三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少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随后又拿起了昨日傍晚送来的那个帖子。
面容也更冷了几分,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案。
“沈家--”
呢喃完这话后,嘴角微翘,带着几分讥讽不屑之色。
。。。
早饭,不是一般的难吃。
叶小楼绷着一张脸,强忍着喝了点稀饭。
而一旁的崔玉兰愤怒的盯了她一早上,待贺氏和崔元衡一走,她就忍不住发作了。
此刻正指着叶小楼给花浇的水,气急败坏的道:“你会不会给花浇水啊?”
“你这个浇法,用不了两天就得涝死,这可是我爹最喜欢的墨兰,我娘宝贝的跟什么的。”
“你要是把它浇死了,看我娘不扒了你的皮。”
“诶呀,这个你轻点,你会不会做家务啊?这是我爹最喜欢的花瓶,你要是给打碎了,我娘得跟你拼命。”
“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