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后面那两个是恶魔帮的人,没想到他们居然帮了我们一把,嘿,大概是麦卡伦大营里的游骑兵吧。”
苏荆拉下手中小马型电磁枪械的尾巴,一枚合金撞角立刻以三马赫的高速弹出,不下于大口径反器材狙击步枪的威力。这枚电磁力量驱动的撞角直接打穿了一堵墙壁,将墙壁背后的两个恶魔帮拦腰打断,他们的腰部出现了一个直径五厘米的血洞,腰椎被撕得粉碎。
“你这个玩具的造型真是……异常鬼畜啊。”机械术士在枪林弹雨中给自己的双枪换弹,“说老实话,太傻了啦。都几岁的人了,还玩这种小马玩具……”
“你要什么颜色的?”
“粉色。”
两人专心一意地轰杀这些弱鸡级别的土匪,苏荆纯粹是在玩,他那柄玩具一样的大威力电磁弹射装置射速纯手动,每拉尾巴一下就会发出奇怪的“biu-biu”声,然后射出追魂夺命的重型合金弹头,单纯的破坏力大概可以打穿装甲车——马屁股上有一个功率调节设备,现在使用的只是“对人级”,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那么多合金撞角。
“外星人飞船上居然有那么多小马玩具,真是诡异到让人有些不舒服啊……”
其实这些合金撞角和整柄枪的创意都来自于那艘外星人的zeta母舰,这群小绿人从战前就开始监听地球上的各种电台、广播、电视信号,并通过数据分析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xx小马》是某种地球人崇信的宗教,可以通过制造大量彩虹小马的塑像来控制地球人类。
当苏荆和盖琪在小绿人飞船上大打大闹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一整个仓库囤积的怪异合金小马玩具,惊呆了的两人顺手废物利用,决定这些小马玩具全部搬到自己的新基地,当作优良合金的重铸材料。而现在钢材多得用不完,苏荆便直接给自己的“友谊毁灭者”(已经数据化为三星级道具)装配了足够屠杀整个莫哈维沙漠的弹药。
“小心。他们应该有后着才对。”
动力装甲并不是所向无敌,至少在这个世界里。也有很多东西可以击破。即使恶魔帮只是一群下三流的匪帮,但是干掉两句动力装甲的实力还是具备的。话音刚落,一枚子弹擦过苏荆的耳边,这枚子弹的威力远远大于之前那些不疼不痒的小口径子弹。是货真价实的狙击用子弹。
两人迅速分开翻滚到掩体后面,苏荆目测了一下子弹飞来的方向,应该是在下一个街口的某栋破烂房屋顶上,他在这里还能看见那个探头探脑的匪徒。
“怎么办?”
“看我的。”苏荆冷笑着端起“友谊毁灭者”,然后切换了一下弹药。瞄准那里开了一枪。
打飞了。只是打中了墙而已。
“呸,枪法真烂。”机械术士用自己手里的手枪瞄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把枪放下,“干,怎么这么麻烦,从废墟里绕过去吧。注意不要露头就行,不过说老实话,我们这么厚的防护,就算用脑门接两枪也没什么大事儿,疼一会儿就好了。”
“不用疼一会儿。”苏荆在马肚子上摸到一个按钮。“看本座现在就解决。”
轰——
远处的破烂房屋上绽放出一朵红黑色的烟花,那个狙击手所在的屋面被爆炸掀了起来。烟尘弥漫,除非他穿了动力装甲,否则应该已经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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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稍微往前推一点,在苏荆和盖琪进入废墟区后半个小时。
“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人已经怕了。”
和外界的可怖印象不同,脱下那身金属盔甲的大厨库克是个又矮又胖的墩子体型,如果忽略他纠结的肌肉、一口脏兮兮的烂牙、能够让人吐出来的恶臭体味,他看上去一点也不起眼。现在这位恶魔帮的头领正坐在一堆篝火旁边,满头油汗地和另外两位头领听取下面小弟的报告。
“我们正在被屠杀,老大还不想着转移阵地么?”
如果要转移阵地。库克恐怕是最不愿意的人了,他心爱的双头牛们要转移起来可非常麻烦,但是如果要和自己的性命放在同一个天平上,他还是会选择自己的性命。不过。老大“机车手”不愿意放弃得之不易的3号避难所,这让他感到非常难办。
“老大说了,我们几百号人,总不可能堆不死两个外来杂种。”紫罗兰回答他,两头红眼睛的狼犬蹲在她脚边,为她的话增添了不少说服力。
紫罗兰是恶魔帮中少有的例子。作为一个女性爬到帮会的高层。除了她和那些狼犬的地下绯闻之外,她并不是一个好的性幻想对象,和所有恶魔帮女帮众一样,紫罗兰的头发剃得精光,皮肤上总有一种好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污垢,脸上纹着凶狠的战妆,就像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自从上一个当面调戏她的人最后只剩下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很多恶魔帮的人都已经学会了把她当做百分百的男人看待。
“妈的。我带人去冲一下。”司机内菲是三个人里打扮最得体的一个,这个高大的匪首假惺惺地穿着一套战前的西装,领结系得一丝不苟。这个家伙手里挥着一柄包着金属的台球棍,脸上布满了伤疤。然而这家伙也是打架时最狂野的一个人,爱好是用那根包钢台球棍把人的肋骨一根根抽断。
“你去送死,行啊,我不介意。”紫罗兰挠着狼犬脖颈后的厚毛,从里面捏出一个虱子来,“不过你要冲的话,你一个人去就行了。别把你的人带走,我们还要把那两个人引进毁灭之地,还需要很多炮灰。”
“我听说废土上最近出了一个高手。而且杀过ncr不少人。”大厨库克盯着坐在边上的两个小女孩说,“如果我们能够请到她,那么说不定就能够干掉那些机器人,还有那两个包得跟铁罐头一样的杂种。”
“你说的是‘那个邮差’?你用什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