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你何曾这么丢人现眼过——
“宋大人是我的恩师,观舟形同我妹子,她养兄宋行陆与我算是莫逆之交,如今你当着众人,这么辱他妹子,漫说今儿你是我兄弟,就是天皇老子,我也敢打你!”
萧笃而今三十有余,同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宋行陆曾一见如故。
他知道宋行陆多宠爱自己的妹子,若是知道今儿萧苍指着人家鼻子辱骂,只怕要打杀到萧家。
萧苍眼前模糊,只依稀看得到大哥的脸,是他从不曾见过的严肃,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嗫喏道:“我也不曾说错,那不要脸的妇人,惹得四表哥多丢人,江州上下传遍了。”
裴辰失笑,忍不住安抚小表弟,“知你喜欢你四表哥,但不用为他打抱不平,他自有打算。”
萧苍马上追问,“是吧,四表哥啥时候休了她?”
萧笃闭了闭眼,满脸无奈,一脚踹了过去,给萧苍踹倒在地,“混账,你二哥家两个孩子都是行陆家妹子救下的,如何休?”裴辰从家书中也知道这事儿,难得正经说道,“自是如此,我同你姐姐对四弟妹都感激不尽,若不是她,你姐姐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关键,宋观舟还救了十皇子。
萧苍被揍得鼻青脸肿,裴岸?值时,阿鲁早打马来到官邸跟前候着,小心翼翼说了表公子同少夫人吵嘴之事儿,“说来少夫人也是为了小的,险些还被表公子撞倒。”
什么?
裴岸面色严峻,阴沉下来,“萧苍怎地如此大胆!”
阿鲁自得了宋观舟原谅后,心都长到韶华苑那边,这会儿告状不免站到宋观舟那边,“口口声声说少夫人没有爹娘,失了教养,还责问您怎么不休了少夫人——”
“他竟然这么说来,父亲也不曾拦着。”
阿鲁悻悻道,“自是拦住,不然还要说更难听的,但少夫人有理有据,不哭不闹,勇敢反驳回去,舅老爷舅太太都被驳斥得没有话说。”说完,还把手上排队抢来的千味斋玉团子给裴岸看了看。
“小的想着少夫人也是受了委屈,早早去排了队,买了两盒她喜爱的腊肉玉团。”说完,还重申一遍,“最后两盒。”
裴岸心头沉重,想不到这表弟越发骄纵,竟然这等目中无人。
寻思着回去怎么教训一顿时,旁边秦二摇着扇子蹿了出来,“今儿喝酒,再不能走。”
“府上舅舅们远道而来,还不曾见礼,如何能去?”
秦二一听,“萧北可来了?”
他同萧北曾在一个书院做过半载同窗,后来秦二太过浪荡,自行逃学跑了回去。但两人小有交情,这会儿问及,阿鲁闷声说道,“二公子,北公子也来了呢。”
秦二摇着大折扇,勾肩搭背同裴岸说道,“我同你一起去拜访萧家二位叔伯!”
大言不惭,拖着裴岸上了他的马车,“斯文公子,莫要风吹日晒天天骑马的,来,跟哥哥一并躲马车里。”
嬉笑之余,不容裴岸拒绝,往国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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