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倒地的白云飞,身周突然升起一阵白烟接着一道白影从烟中窜出。
砰!!
黄吉扣动扳机打中了白影,就在他拉动枪栓时,又一道身影贴着地面蹿出。
“遭了!”
待黄吉上好膛,那道身影已经钻进了路边的草丛。
“黑胖小蛮!咱们快走!追不上那人了……”
牛车重新动了起来,车轮压过了,掉在路上,染着血迹的白色长袍……
穿着亵裤,赤裸上身的白云飞,正躺在草丛里,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胸口血洞旁的穴道已经被封住,不再有鲜血冒出。
“哈哈哈哈哈!幸好老子的心长在右边!”
“一个废人竟然能杀死我?!那根烧火棍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老子都打穿了……”
白云飞起身运功疗伤,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到官道上。
他捡起了破破烂烂的长袍,穿在了身上,再从衣服的袖袋里摸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仰头服了下去。
“烧火棍……我一定要得到你!”
白云飞沿着官道上的新鲜车辙印,不紧不慢的追了下去。
……
几天后,大康村的晒谷场上,当着全村人的面,黄吉正在做着检讨。
“我错了!我不应该打敌人的心脏,应该直接去打敌人的头!”
“在这里,我黄吉,向大康村所有人检讨,不会再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请大家监督我!”
黄吉低下了头,态度十分诚恳。
李丰收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一边踱步一边缓缓开口道:“嗯,平时打泥头打的这么开心,怎么实战就忘了……”
“大家记住一句话,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记住了吗?!”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
“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已的残忍!”
村民们齐齐把这句话喊了三遍。
“散会!”
李丰收像个小老头一样,背着双手离开了晒谷场。
王巧儿拿着两串糖葫芦追了上去:“村长!吃糖葫芦!”
其它的村民,纷纷走到了黄吉身边安慰。
远处的山上,白云飞正躲在树上,眯着眼看着这一幕。
“黄吉在这个村里地位这么低吗?烧火棍怎么没在他身上了……”
“隔远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那个小娃娃是他的孙子么,嘿嘿……”
夜幕降临,白云飞从山上下来,遛进了大康村,村口的门楼和碉堡,对他这种武道高手来说,形同虚设。
这一次他没有释放任何恶意,在找了几间屋子后,白云飞终于摸进了李丰收房间。
一股奶香味扑面而来。
“管他是不是黄吉的孙子,抓了再说!”
白云飞一爪伸出,向着床上的小小身影探去。
就在此时,屋内突然响起了两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