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竟然有一块残缺的玉佩,并且上边的花纹,和自己手上的那一块,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不过眼前这一块,只有半截。
难不成……她手上的玉佩还能一分为二?
沈莺莺握住了手上的东西,不禁试想另外一块会在哪里。
一看到关于母亲的东西,她的浑身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屋子里头还传来王浏的嗷嗷喊叫声。
沈莺莺想都没有想,就往里边走去。
看到王浏,沈莺莺不禁问道:“这一块东西,王知事可有说什么?”
“没有,爹只叫我要给你。”
“好……”
沈莺莺握住手上的东西,不禁转身。
王音见状,立马拉住了她,看着王浏说:“我看这个小子,倒不像是老实说话的模样,要不要?”
“不用了。”
“我能有什么隐瞒!”
王浏都没有想到,自己会走到这个地步!
最主要,他没有想到王音会出现。
之前他也有试着派人去找过这个女人,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是不知所踪,好似人间蒸发那样。
所以他就以为王音是死了。
没有想到……现在忽然出现,倒是猝不及防。
特别是她还知道自己不是王知事亲生儿子。
此时的他,就连自己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
沈莺莺离开之后,便回到了厉烬渊安排好的住所,她看着手中的东西,并没有注意到后面男人的到来。
“莺莺,你在看什么?”
厉烬渊的声音一出,沈莺莺立马将手上的东西收回了垫子里面。
“没有,只不过有些恍惚罢了。”沈莺莺搪塞说道。
一看到厉烬渊,沈莺莺就想到里边的花纹,最主要还沾上了一地血……www。
虽然不明显,但是可以看得出那是干了的血迹。
最主要她在香囊的一侧,摸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面的字很娟秀,写了一个厉字。
这个厉……不是一般人能姓的啊!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把这个东西装在香囊里面?
沈莺莺有试过回忆,手上这个香囊,母亲之前佩戴过。
那时候,母亲身穿的淡青色衣裙,配上这个格外的好看。
当时母亲说要给她弄好吃的,大中午就出去准备,直到傍晚夜幕降临才回来。
自从那一日回来之后,母亲的咳嗽就严重了许多。
后来,那一套衣裙,母亲也没有穿过了。
看着面前的厉烬渊,沈莺莺忽然想到了温如卿,岔开话题道:“对了他怎么样了?就算此时闹到陛下那里,估计也不怎么样吧?”
因为温如卿是侯爷的遗孤,北陵帝自然不会对他怎么样。
“纵使事情没有报上去,本王也有很多让他受的法子。”
一次接着一次,也真是够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