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桶里的水清澈透明,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味,秦老丢入药材,不出一时三刻,就化作粉末融入其中。
徐川傲然道:“当然,这是我师门秘术。”
秦寒月好奇道:“徐川哥哥,我可以泡吗?”
徐川笑道:“当然可以,你和南星不同,她从小习武,筋骨强健。如果是你的话,只需要三分之一的药量就可以了。”
顾南星娇嗔道:“师傅是嫌我胖吗?”
“胖?”
徐川上下端详,顾南星一点都不胖,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柴,优美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别样的美感。
“谁敢说你胖,我第一个不同意。”
几人说话的时候,秦老调好了药液,他朝徐川点点头。
二人走到门口,徐川叮嘱道:“淬炼肉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离开。”
他说得郑重,顾南星也收起嘻嘻哈哈的模样,正色道:“放心吧师傅,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徐川点点头,离开后院。
秦寒月关上大门,又检查了一圈,冲顾南星点点头。
顾南星脱去衣物,跳进木桶里面。
嘶!
痛,好痛!
顾南星倒吸一口冷气,药水从毛孔钻进身体。
柔和的热气一进入身体立刻造反,化作无数刀剑在体内攻伐。
顾南星紧咬嘴唇,疼得龇牙咧嘴。
刺痛由外向内不断延伸,一开始只在肌肤,后来逐渐深入筋骨之间,最后直达内脏。
顾南星痛得快要晕过去了,她忘了时间,只剩下不能让徐川失望的念头,支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南星耳边传来秦寒月的声音。
“南星,南星,快醒醒!”
顾南星从半昏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刺骨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
“结束了吗?”
她一开口,嘶哑的声音把自己吓了一跳。
秦寒月站在远处,捂着鼻子道:“南星,你还是先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