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充耳不闻,理也不理。
毕运涛看着追打不停的两人,又看看严小开,显然搞不清楚状况,“这是……”
严小开笑笑,“走,涛哥,进屋去,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毕运涛指着两人不太确定的问:“那他们?”
“不用管他们。”
毕运涛只好进门,在院里放下了工具后,跟着严小开进屋。
坐在餐桌前的时候,严小开才问,“胡舒宝呢?没叫她一起过来?”
“我叫了她,不过她说要去逛街,我就只好自己过来了。”
“涛哥,她不跟你来,你就跟她去呗,难道你不知道陪女孩逛街虽然是苦差,却最容易在女孩心里留下回忆吗?”
毕运涛没好气的说,“她要去买文胸裤衩,我也跟着去?”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听到她跟同桌说要去内衣店。”
严小开摊手,“那不更好,你不但可以知道她穿的颜色,还能了解她的尺寸。”
毕运涛一边塞着包子,一边闷闷的说,“知道有什么用,能看不能吃,有个屁的意思。”
严小开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看着一碟包子马上就被他解决干净了,赶紧的伸手去抢。
当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郑佩琳终于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手中的扫把头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半截棍儿。
她拿起一杯豆浆,吸溜溜的喝了一半之后,才顺了口气。
“我追着那王八蛋打出了三条街,终于将他赶跑了。这回他肯定是不敢再来了!”
严小开笑笑,“放心,他一定还会回来的。”
郑佩琳愕然,“他还敢回来?”
严小开又问,“要不要来赌赌?”
郑佩琳虽然吃过一次亏,上过一次当,但这回她有十足的信心,“赌就赌,赌什么?”
严小开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上耳朵来。
郑佩琳虽然不情愿,但严小开的那根手指仿佛有根线扯着她似的,使她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严小开这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郑佩琳听完之后,当即就脸红耳赤的啐骂一句:“去死!”
严小开故意刺激她,“敢不敢?不敢就直说!”
郑佩琳想了想了,终于一咬牙,“赌就赌,谁怕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