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门口对林初夏狠叱:“滚出去,你一个煞星别站在这里,省得害我们沾上晦气。”
林初夏杵在那里,“打砸我舅舅店铺的事,如果你跟你老公不给我一个交待,我今天就不会走。”
何少芬瞥了她一眼,又重新坐下去,冷笑:“那你站着去吧。宁夏、陈太、黄太,咱们继续打麻将。”
林初夏上前去,一把将麻将牌扔到地上去,让她们打不成麻将。
陈太和黄太吓了一跳,然后看好戏一样看着林初夏和何少芬。
宁夏一副被吓得半死的娇弱样,她双手抚着心口,对何少芬说:“伯母,这位是苏总的老婆吗?为什么这么凶这么教养?”
“你闭嘴!林初夏侧头,恶狠狠瞪了宁夏一样。
不是说她凶吗?不是说她没教养吗?
那她就凶一回没教养一回,给这个宁夏看。 宁夏被林初夏叱了一声,心里老大不痛快,因此她看着何少芬,继续挑拨离间,“伯母,你儿媳妇这么坏,你怎么容忍得了呢,这样的儿媳妇必须调教调教啊。哪有儿媳妇骑到婆婆头上作威作福的?这
是对你的大不敬!”
陈太和黄太都不吭声,她们都亲耳听苏霈然说过“林初夏是我的人,欺负她就是在欺负我”这样的话,此刻都不敢靠着何少芬。
“阿福!”何少芬呼唤家里的佣人,“去把所有人都叫来。”
那个叫阿福的是个管家,听到何少芬指令,他马上出去,很快就把所有的佣人都叫到客厅里来,一共有八个佣人,个个手里握着棍棒。
“这个女人上前挑衅辱骂我,你们打她,给我狠狠地打!打死我负责!”何少芬说。
如果打死了,到时她再去找林振华暗地里私了。
以前在不少名流宴会上见到林振华,何少芬知道林振华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钱在他眼里,比亲生女儿还重要得多。
所以,她不怕打死林初夏,林初夏的父亲自己都不重视这个女儿,那么今天她就让人把林初夏打死算数。
如果被苏霈然知道了,那也没什么,重新给苏霈然找个老婆就是了。
别看男人宠女人宠得死去活来,男人都是无情的。一旦老婆没了,不用过多久,只要身边有新的女人出现,男人马上就会忘了前任,就像苏启光那样。
何少芬心想,苏霈然是苏启光的儿子,父子一脉相承,有些脾性应该是一样的。
所以何少芬肆无忌惮。
佣人们听到指令,都觉得何少芬说打死她负责的话,现场有三个外人作证。他们只是听命于人而已,于是纷纷朝林初夏围拢过去。
“林初夏,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如果你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我今天可以饶过你。”何少芬得意地挑着眉头说。
林初夏瞥了眼那八个佣人,没有一个练家子,她暗暗松了一口气,提着的心慢慢回到实处。
对方虽然有八个字,但并不能拿她怎么样。
“我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求饶这回事。”林初夏冷冷说。
“动手,给我狠狠地打!”何少芬气急败坏地下令。
于是那八个佣人握着棍棒朝林初夏逼近去。 就在那些佣人动作整齐划一地举起手中的棍棒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暴喝:“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