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拨了霍春潮的电话。
因为余子安贩毒事件案情重大,所以江城晚报专门做了报道。
当天下午,李元照例将江城晚报送到苏霈然的办公室里,落地窗的圆桌子上,李元再摆放了一块芝士蛋糕和拿铁咖啡。
苏霈然从办公桌前起来,走向落地窗前的圆桌子,开始享受下午茶时光。
在旋转椅子上坐下后,苏霈然翻开晚报,视线落在江城晚报的头版上,头版大标题赫然入目。
“今早缉毒大队雷霆行动,于余家村余家大药房,当场抓获毒贩子余某某,现场搜出杜冷丁一万支,缉毒硕果累累。”
苏霈然只看了一眼标题,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下面长篇累牍赞颂缉毒大队丰功伟绩的报道,他再没心情看下去,当即把报纸合上,喊来李元。
“你速度到余子安的药店去,他好像出事了,你去了解一下?回来跟我汇报。”苏霈然一派悠闲地喝着咖啡吩咐道。
李元搔搔头,“老板,余子安是谁呀?”
苏霈然不悦地横了他一眼,“林初夏她舅!”
“哦,”李元恍然大悟,“我马上去!”
李元在公司楼下遇到了蒙飞。
李元睨了蒙飞一眼,“你小子跟我瞎说什么,老板跟林初夏闹掰了,老板哪有跟她闹掰,他俩好着呢!”
蒙飞不相信,“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们好了?”
李元:“咱们老板,管林初夏的闲事还不够,现在还要我去管林初夏她舅的闲事。”
蒙飞摇头,忍不住吐槽,“老板从没管过林家那个正牌未婚妻的闲事,管林初夏的闲事,倒是管了一笸箩,真是服了!”
李元去了余家村,又去了一趟缉毒大队,将余子安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之后,夜幕已降临。
他回到公司,苏霈然还在等着他的汇报。
李元将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部汇报给苏霈然。
苏霈然问:“你觉得余子安可能是个贩毒分子吗?”
李元当即笑了,“怎么可能,余子安的胆子比林初夏小多了,他怎么可能是个贩毒分子。他绝对是被人引诱算计了,死在太贪心上面。”
苏霈然点头,“胆小的人,往往更贪婪。”
顿了顿,他又问李元:“量刑结出来了吗?判了多少年?”
李元说:“如果是判刑坐几年牢那还好,我听说可能是死刑。”
苏霈然轻松的脸色,蓦地凝重起来,“你说什么?死刑?”
李元点头,“是的。”
苏霈然沉默几秒,俊眉上挑,“亲舅舅犯了事,还可能要被判死刑,这一来,林初夏岂不是要哭死了?”
“嗯,她这两天都不上课了,天天在外面找人,疲于奔命。”李元回答。
“她在找那个故意引诱余子安犯罪的人吧?”
“对,但一直没找到。”
苏霈然听了,身子往后一靠。 他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两只手放在小腹处,手指互相扣击着,眼神凛冷,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真可怜哪,出了这么大的事,身边却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