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看着这些人丑态毕露,觉得有些好玩,也是无聊,耐着性子道:“我说的话不可信,那刘智宇的一面之词,就可信了?”刘智宇大笑了三声,似早有准备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中午我在南门酒楼约见了恒远石业的姚总,大家只需跟着我一起去,让姚总
来揭穿李志的真实面目。”
“对,姚总一定是认识恒远集团老板的,只要让他辨认一下,李志的面具就会被揭穿了。”典弘伟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坚信李志是骗子,可大家自认还是讲道理的人,要拿出铁证,到时候看李志还有什么话说!
李志面露惊讶,姚力居然来魔都了?想想,他们之间已经有段时间没见了,去南门酒楼见见,叙叙旧也好。
刘智宇等人捕捉到了李志脸上的惊讶,纷纷冷笑。
看来,李志也知道问题严重,没想到恒远石业的姚总在魔都,不然还真不好揭穿他的鬼把戏。
“走吧!”刘智宇斜斜的看了李志一眼,毫不客气道。
玻璃种翡翠已经被安保人员推走了,一行人出了公司,前往南门酒楼。
南门酒楼虽然名字不怎么样,但是每天都是食客爆满,进出者都是非富即贵。
酒楼主打高端美食,各种顶级食材,从世界各地空运而来,由名厨烹饪,小小的一碟,往往就需要上千块钱。
酒楼中的世界名酒,都是由各大酒庄特供,就连一些限量发售的典藏名酒,酒楼都有收藏,而且这些酒,几乎都是名花有主,被大人物寄存在酒楼。
当李志一行人来到酒楼,看着酒楼的飞檐楼阁,镂空雕刻,古色古香的摆设,无不感慨。
内部服务人员,并未穿着现代服饰,而是一身古装,完美融入古朴的酒楼之中。
明明是一门之隔,门外车水马龙,喧嚣盈沸,门内却充满古代气息,仿佛众人都穿越了时空,置身于那个拥有璀璨文明的东方古老帝国。
雕刻家们,看着店内的装饰,都是惊叹,金丝楠木的桌椅,楼阁上的精致雕花,显然是出自大师手笔,仿佛拥有生命的气息,典雅恬静。刘智宇很满意众人的惊诧,毕竟不是谁都有实力进入这里消费的,哪怕他家里资金雄厚,可是在这里一顿都会肉疼不已,再加上这里是魔都,所以他也是大姑娘上轿,头
一次来。
“客官几位?请问有预约吗?”酒楼的经理,穿着一身汉服走了出来,微微躬身道。
“就我们这些人,七号桌。”刘智宇淡淡道。
经理冲着身后的小二打了眼色,那人就很快就去柜台后去查了。
典弘伟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拍着马屁道:“刘少,果然不愧是顶尖富二代,能在这家酒楼消费的人,可都是实打实的大人物啊。”
“小弟我,虽说是魔都人,可是并未在这家酒楼吃过一顿饭,实在是囊中羞涩,今天刘少请客,我也正好长点见识,以后多些吹嘘的资本。”
典弘伟偷偷的咽了咽唾沫。
其他雕刻家这个时候自然也是要捧着刘智宇的,一番恭维的话语,让刘智宇感觉自己都要飘了。
而跟着来的女秘书,原本是典弘伟的人,此刻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着在了刘智宇胳膊上,搔首弄姿,竭力的展示着自己的身材。
典弘伟对这一幕,不仅不生气,反而是给女秘书示意,加大尺度,丝毫不在意自己头上冒着的绿光。
“在南门酒楼吃一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是经常来的,这次就是带着大家来尝尝鲜。”刘智宇很有逼格道。“刘少实在是人中之龙,不仅有实力,为人还大度,让一个工薪阶层的人也跟着见识了大场面,只是那人恐怕是不领情,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真当他是恒远集团老板了
啊,骗着骗着,连自己都信了。”典当看了一眼,坠在队伍最后面的李志,阴阳怪气的道。
“他见了这样的大场面,肯定是吓得魂都掉了,老爸,你就别指望他能说出话来了。”典弘伟哈哈大笑。
“确实,他一个土包子,进了这样的顶尖酒楼,估计吓得腿都软了,不说话,是为了掩饰他的紧张,现在他张口可能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几个雕刻家无情的贬低着李志。
刘智宇背负着双手,静静的听着这些议论,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实在是太爽了。
“请问是刘智宇先生吗?您确实订了七号桌,可是不好意思,七号桌最多能坐下四人,您带来的人太多了。”那个小二去而复返,礼貌道。
刘智宇原本还带着倨傲的神色,正在秀着自己实力呢,结果却听到服务员这句话。
这确实是他疏忽了,他最开始只想请姚力,定一张七号桌足够了,没想到中途出了意外,带来了这么多人。
刚才他得意忘形,竟然是忘了这一点。
不过,不管怎么说,面子是不能丢的,刘智宇咳嗽了一声,微微仰头,语气不耐烦道:“那就换张能坐下我们所有人的桌子,或者是给一个包间,去办吧。”
“对不起客官,酒楼的包间都满了,其他餐桌不是被人预定了,就是有客人正在用餐,要不然您再等等,如果有空位,我第一时间安排您。”经理微微躬身道。
刘智宇气得脸色涨红,他知道这家酒楼客流很满,也知道酒楼的背景惊人,可是刚才典弘伟等人的一通鼓吹,让他下不来台。
如果他带着这么多人一直等着,或者灰溜溜的重新找家餐厅,那怎么对得起典弘伟的鼓吹?那他不就是成了和李志一样的废物吗?
“不行!你必须马上给我安排包间!我给你十万,给我清空一间包间,把里面的人都赶出去!”刘智宇怒气冲冲道。“先生,请您不要无理取闹,这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别逼我让人把你轰出去!”经理不再称呼刘智宇为客官,语气也冷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