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钱袋里面只有十块银元,折合五两白银,算不上什么贿赂。你们拿去也真的只能买些小纪念品,带给家里人吃吃玩玩而已。若是想买大件,还要自个儿掏钱。”
看看那位周千户地表情,赵立德这坏鬼又补充一句:
“我们地大市场建立不久,密探之类应该还没来得及渗透进去。如果说海南这里有什么值得向上头汇报的。这家市场毫无疑问就是其中之一……今天你们可以随便逛,没人陪同。”
——所谓关了两个月。当然不是完全在监狱囚室里面待着,每天也有固定地放风散步时间,偶尔有人想要上街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都有武装人员陪着,丑话说的很清楚——如果想要逃跑就直接打死。你锦衣卫轻功再高明,也快不过火枪子弹吧?
周晟之前曾借故上街了两趟,但都是唐健亲自带人跟着。在一位前武警班长面前,他根本没什么机会单独行动。
听到阿德这几句话,锦衣卫副千户的脸色数次变化,终于回过头来:
“为何要放我们走?我们的条件连一条都还没谈妥呢!”
李明远教授笑了笑,他在这场谈判中地角色始终是扮演一位友善,睿智,而且通情达理的长者——尽管对方曾经试图诱使这边用他地脑袋来洗脱罪责。
“既然谈不拢,那就先搁置吧。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是我们那边的一句俗语。不管怎么样,这年总是要回家过的,我们虽然不是明王朝的子民,但我们依然是中国人。今天是诸位的告辞之日,无论先前咱们谈得如何,今天我们都会客客气气地把诸位当作客人看待。希望你们自己也能放开些。”
周晟死死盯着李老教授的面庞,而后者只是微笑相对,最后这位锦衣卫的副千户终于抬起双臂,朝这边几人拱了拱手,随手拿过一个钱袋,大踏步朝市场中心走去。
解席背后,两名持枪卫士立即要快步跟上——这些天来他们一直负责紧盯这个明朝大特务头子,都已经盯出习惯了。但解席却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们,摇了摇头。
和周晟地大大方方不同,方文正还装模作样往前走了几步。哼哼哈哈一通。但终于还是折回来拿走了一个钱袋——他倒是想摆个谱儿,可兜里空空的再怎么也硬不起来啊。这帮人被关了两个多月。就算身上带钱的也都拿来贿赂狱卒换点小方便了,短毛准备的五两白银虽然不多,还真就能难倒这些英雄汉子们。
眼见上官都拿了,剩下随从们也不客气,每人上前拿了一个,回头紧追着上官转进了市场中。眼见他们消失在人流中,阿德回头看看敖萨扬:
“怎么样,你的人都安排妥当了吧?可别漏一个真让他们接上头,不大不小也是麻烦。”
台湾仔两手一摊:
“都是你训出来的人,按照你的要求去布置,妥当不妥当你自个儿应该最清楚啦。我以前又没搞过情报工作,这帮人挂在城管队名下其实不太合适……”
赵立德龇龇牙,朝着老教授那边笑了笑:
“我倒是想要个情报局的编制,可委员会不批咋办呢?城管大队是个筐,什么都往里面装……兄弟,你以后地权力会很大的。”
“想我死的人也会很多啊!情报局这种东西,还是尽量别跟城管扯一块儿吧。”
敖萨扬倒是很冷静,丝毫没有被迷魂汤灌倒。不过他的愿望并没有能成为现实,在这个时空里出现的城管大队,命中注定将承担起那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北有锦衣卫,南有城管队,这句光辉而嘹亮地口号,终将响彻那大明朝的万里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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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赶在今晚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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