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包间装潢得极其奢侈,门帘都是用纯金所制,地面铺着厚厚的天鹅绒,所有摆设不是珍珠就是玛瑙,连油灯的底座都是极品珊瑚。
简单一个字即可形容,豪!
这处包间比皇宫还要富丽堂皇,恐怕秦皇来了都要自叹不如,仿佛天下珍宝在这里都只是寻常之物,谁处都是。
七名花魁鱼贯而入,俏脸上都带着一种惊奇之色。
别看她们是花魁,没人来过这间屋子,走进来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
九笤长袖将大门关好,笑道:
“兄弟尊姓大名,今天可得让哥哥我开开眼。”
“在下齐御,御女的御。”云缺报出了齐御的大名。
自己的名字不能报,梅钱的也不行,化境里云缺用的是梅芊芊,梅这个对九笤长袖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字眼。
反正齐御有个当先生的好姐姐,他不怕坑。
“好名字哈哈!”
九笤长袖抚掌笑道:“连御七女以前我也勉强能做到,现在不行了,哎,都怪那个小贱人!”
说到小贱人,九笤长袖咬牙切齿,一脸的恨意。
云缺自然知道九笤长袖在骂谁,心说切你点零碎儿还不消停,那好,今天切你脑袋!
九笤长袖急不可耐,指着七名舞姬道:
“从谁开始,齐兄弟你挑一个,或者一起来?”
“自然是大家一起才热闹,一次一个岂能证明我的雄风!”云缺霸气的道。
“好!看来齐兄弟果然有过人之处。”
九笤长袖朝着花魁们冷喝道:“你们几个都听好了,今儿伺候好我这位小兄弟,让你们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让你们哼什么调调就哼什么调调,谁敢不听话,哼,都别活了。”
九笤长袖的冷语,听得花魁们浑身颤抖,连忙称是。
云缺看得出花魁们都在畏惧着九笤长袖。
畏惧的原因只有一个。
床榻上倒着的那具尸体!
进屋后云缺就看到了尸体,是个极美的女子,不着片缕,身上有大片淤青,双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叠在背后,显然骨头已经断了。
脖子是青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预示着被人活活掐死。
这是个被折磨而死的花魁,身体还有温度,只是命已经没了。
九笤长袖见云缺看向尸体,冷哼了一声,上前抓住尸体的脚踝,直接扔到墙角。
“齐御兄弟别介意,刚才我下手重了点,掐死一个,放心,赔点钱而已,花魁的命,本公子买得起。”
九笤长袖得意的一笑,指着面前被吓得慑慑发抖的七名花魁,道:“这几个若是玩得尽兴,都掐死也无妨,齐兄弟不必留手,拿出你最强的手段来,她们死了,算我的!”
其中有两个花魁被吓得开始流泪,有个胆子大的转身就逃。
然而房门已经被锁死,这间屋子存在着特殊的阵法,毫无修为的花魁岂能逃得掉。
九笤长袖脸色一沉,几步上去抓住那逃走的花魁,恶狠狠的将其扔在床榻上。
“还敢跑?整个闻香楼都是我们家的!你往哪跑!”
啪!!
九笤长袖一巴掌甩下去,把那花魁打得满嘴是血,卷缩着身体直呼饶命。
九笤长袖不解气,亲自动手将花魁的衣衫尽数撕碎。
九笤长袖如同野兽般神色狰狞,掐着花魁的脖子咬牙切齿,看着对方翻起白眼奄奄一息的模样,他才能感受到那种阔别已久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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